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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梁小慵去洗手间看了一眼。他们从晚饭后做到睡觉,好在没有熬夜,没有黑眼圈。只是哭得久了,眼睛浮肿,脸颊微微苍白,嘴唇忘记每日的唇膜与唇膏,起皮干裂,破着血口。当然,也可能是属狗的丁兰时咬的。她在心里骂了他一百遍。去包里取出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地把自己裹严实,才施施然去开门。她想好说辞:“我来拿他的作业。”“这样,”小护士举着记录本进来,“下次不要锁门哦,我们不好查房。”“好。”她应下,走到床头,举起那一沓看起来就没动过的作业――“……”怎么全写完了?她匪夷所思地翻了翻。他做完了还有精力写六科作业?她把作业扔进包里。刚要走,听见小护士惊呼一声,“怎么伤口全裂开了?”梁小慵的视线跟过去。右腿渗出的血已经浸到洁白的床单上,分外怖人。梁小慵一点同情心都没了。她撇撇嘴,径直走出病房。往后,她连去都不去医院了,软硬不吃。无论梁知成把她骂得狗血淋头,还是送了一车H家的包,隔着手机,她通通当信号不好挂了。转眼到一周后。翌日暴雨。陈鹿溪在她的衣帽间挑包。梁小慵不太喜欢这一季的款式,转手通通要送给她。陈鹿溪说别,不搞拉拉。梁小慵鄙夷:“找谁也不找你,我在楼下被砸,你在楼上和别人滚床单。没良心。”陈鹿溪笑嘻嘻:“我这叫有眼力见,不打扰你们英雄救美的戏码。”梁小慵嘁了她一声。陈鹿溪拎着红色挎包,在镜子前左右看:“那可是英雄救美!你摸着良心,当时他一个飞扑,挺身而出,有没有心跳加速?”梁小慵:“你被扑飞五米也会心跳加速。”“宝贝,”陈鹿溪扭头,“你现在很像欲盖弥彰。”梁小慵白了她一眼。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管家劳伦斯的来电。“喂?”梁小慵奇怪地接起,她平常几乎不会打她的电话。“梁小姐,”管家声音严肃,“请您立刻来医院一趟。丁先生出了一些意外……”她的声音突然离远,混着窗外一阵闷雷:“……把他拉住!”梁小慵其实脱口就想问一句腿受伤了还能有什么意外。可是那头兵荒马乱的动静,让她意识到情况并不简单。她犹豫一下,“知道了。”陈鹿溪:“怎么了?”“不知道,”她提上包,“我去趟医院,你看家。”陈鹿溪:“得令。”司机已经等在楼下。屋外天色阴郁,电闪雷鸣,梁小慵坐进车里,潮湿阴冷的氛围让她无由来觉得不安。她问司机:“医院发生什么事了?”“我讲不清,”他回答,“您到医院看了就知道。梁先生通知您,他把这一次处理的决定权全交由您。”决定?她不解:“决定什么?”司机:“是否还要留下丁先生。”梁小慵睁大眼睛。她跟梁知成吵了不知道多少次要送走他,怎么忽然在这时松了口?她怀揣着困惑一路来到医院顶层。那里一片兵荒马乱。来回走动的医生与护士,其中还有几个健壮的保安站在紧闭的病房门口。管家也在其中。见到她来,跟旁边白大褂的男人耳语两声,上前引她走到门边。梁小慵:“他怎么了?”“您应该知道,他的父母是在白城地震中去世的。”管家说,“但当时并不是当场死亡,后来也有送去医院抢救,但是伤势太重,十三个小时后宣布死亡。”“那天也是雷暴大雨。”管家叹了口气:“他可能对那一天有了应激反应,所以……精神其实是有问题的。先生把他带回来的时候,没有送去检查,导致出现了纰漏,今天才发现。”梁小慵没耐心听她话里话外的暗示,“把门打开。”“还需要提醒您……”“我爸说了,这次事情全权由我处理。”“……他具有一定攻击性。”管家说,“这也是梁先生想特别提醒您的。”梁小慵撇嘴:“那就是要让他滚蛋呗。”前几天白吵了。这让她有种最终得胜的得意感。管家说:“只是一个提醒。”梁小慵哦了一声,站在门口。管家替她推开门。屋里的灯光冷白,无由透着昏暗。里头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地上有一些血迹。正中央还是那张床。那张他们一周前欢爱无度的床。只是现在被折了起来,变成一把宽大的处刑椅。黑色的皮带紧紧拘束着一副清瘦身体的四肢,闪电刺过,泛着沉默而残酷的光。梁小慵怔在了门口。“这……”她后头的话接上一阵震耳欲聋的雷。椅子上的人突然开始拼命地挣扎、嘶吼,往日平静漠然的表情,溃成狰狞破碎的一片一片。梁小慵见不得这种情形。这让她想到影视剧上那些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情节。她皱起眉:“把他松开。”“梁小姐,病人情绪很不稳定,或许会做出攻击性的……”“把他松开。”梁小慵看向身边的医生,“我爸每年投资几千万,招得是治病救人的医生,不是只会用武力解决的莽夫。传出去,真是要被同行笑掉大牙。”医生们彼此对视一眼。刚才讲话的医生走过去,给丁兰时的手臂上注射了一管药剂。他慢慢平静下来。黑色的皮带解开,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只有胸口在剧烈起伏。梁小慵走过去:“丁兰时?”他只是垂着头,一言不发。梁小慵伸手想推推他。手指刚刚触碰到他的肩膀,他倏地抬起头,用力地攥住她的手。几乎要捏碎腕骨。他的眼睛在窗外风雨飘摇的昏光下布满血丝,像垂死之人的眼神。在绝望里挣扎。梁小慵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想抽出手。“松开……”她使劲掰,“松……”“医生,医生。”他忽然开口,“你救救他们吧……你救救他们吧。”梁小慵愣住了。她看着丁兰时踉踉跄跄地从椅子上翻下来,跪在她的面前。他的声音发抖:“你救救他们吧,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我不是……”“我不能没有爸爸妈妈,”他失魂似的喃喃,“求求你了,医生,你再试试吧。好人不是有好报吗,他们一定没事的,对不对?”“医生,你为什么不说话?”“医生……”手上的力道忽地松开。梁小慵看着他跪在地上,额头一下、一下撞着地面,也沉重地砸在她的心上。他着魔似的磕着头。好像心诚就能招来佛祖的瞥视,让脆弱的希冀成真。“医生,求求你了……救救我爸妈吧。”被操到晕厥梁小慵有点没听明白。她茫然地坐在他的膝盖上,想象一下,也不知道如何摆成这个姿势。她不高兴被命令。但丁兰时的手紧紧掐着她的大腿,让她不得不或维持这个姿势,或服从指令。梁小慵皱着鼻尖看他。以前,从来只有她指使别人的份,哪里会轮到她来卑躬屈膝地取悦?她越想越火大。下头疼,腰也累,她一点都不想配合他再来第三次。于是,在丁兰时第二次抬起膝盖的时候,她怒气冲冲地抬起脚跟,踹了他小腿上的伤口一脚。“……嘶。”他低哼一声,岿然不动的神色终于裂出一道痛楚的情绪,眉心微蹙,面如金纸。好不容易见他吃瘪一次。梁小慵挥开他的手,得意洋洋:“我说了,你再得寸进尺,下次就不只是踢一脚这么简――“啊!”她话都没有讲完,身形骤然一倒,失重感袭来的瞬间上下位置更换,她被死死地压在病床上。还有他体温的那一片。丁兰时咬住她的颈侧,如同扑食的猎物的狼,每一次的吻都像切割她。而那高涨的性器已经用力地挤开紧闭的腿,找到那汪蓄水的山谷。他不像上次,长驱直入,反而只在穴口戳弄,巨大滚烫的龟头从阴蒂拨弄到内阴唇,浅浅挤进,再离开,高频次地顶戳下发出“啵”的抽离声。梁小慵的腰彻底软了。她白皙的手臂挂在他的后颈,使劲压着,发泄着痛意,也索取着快感。细长的腿自发地分开,圈住他颈瘦的腰――真细。她拢着腿,感受他的腰侧肌肉绷紧的匝实。底下,性器因为张开的穴口,被湿滑的水液拉进深处。丁兰时掐着她的腰,让整根庞大的性器挺入紧致温暖的穴道。层层迭迭的媚肉,不知饥饱地拥上突然造访的客人。“嗯啊……啊……”男上女下。最原始的性爱的姿势。梁小慵抱着他,不知疲倦的时间里,彼此的肌肤变得黏腻,咸涩的汗水从他的下巴坠入她的眼角。她的嗓子叫哑,腿心被囊袋拍红。她忘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高潮,直觉得真的要昏死过去。他像纯粹的打桩机器,力道、速度、时间,初尝的梁小慵根本禁受不住这样久的情爱。她蹙着眉,在又一次的高潮里,灵魂似乎都被顶撞出身体,融化在半空,像一滩喷出的蜂蜜。她终于在甜美的性事下晕厥过去。丁兰时在最后射精的时候才发现她睡着了。白色的浓稠液体不断喷溅在她的乳上、腰上、小腹上。她的睡颜安静纯稚,赤裸的身体却淫靡不堪。丁兰时静静地看着她。还不够。还不够。他要打断公主高傲的脊梁,让她摇臀乞怜,求他、央他,傲慢无礼的嘴里只能吐出祈求的话。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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