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真啊。他好像真的爱她。毫无底线的爱像一团虚幻的光,炽烈、滚烫,可以把她燃成一捧飞灰,也可以一直为她而燃。她感觉自己的视线变得模糊,脸上与他一样,发潮。她用力地咬紧下唇,狠狠地推他,“做不做?――不做就滚出去!”“丁兰时,”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发泄似的吼回去,“我不爱你,我讨厌你,我恨你!如果你再逼我――”“对不起……对不起。”他兀地抱紧她,嘴唇颤抖地去触碰她的。“我不提了……不要再说了,对不起。”他哑着声,埋在穴肉间的阴茎开始快速地顶弄,在泛滥的淫水中发出啪啪的声响。“嗯……嗯啊……”情绪激动的血液还未凉却,被他倏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心跳几乎要从口中蹦出去。而丁兰时似乎把所有的情绪都贯入她的身体,椅脚在大理石地板疯狂地敲打,笃笃笃,像机器在她的媚肉间绞戳。几番操弄,随着温凉的精液与滚烫的淫水喷出,两个浑身赤裸的人都冷静不少,彼此依偎在一起喘息。衣服散在餐桌边,丁兰时捡起衬衫,披在她的身上,将她拥紧一些。精液团在她的小腹,阴茎尚没有拔出,仍然堵着。龟头偶尔翘起,刮弄穴壁,引得梁小慵软臀颠了颠。“你……”她喘着气打了他一下。丁兰时亲了亲她的脸颊,“先吃早饭,还是先洗澡?”“……洗澡吧,”她趴在他的怀里,声音低两度,合着些叫喊后的沙哑,“身上黏黏的。”“好。”他抱起她,脚步却一顿,“今天的事,对不起。”梁小慵在他怀里扭了扭。汗津津的皮肤彼此相贴,她拨开贴在后背微湿的发尾,当作没听见。丁兰时垂下眼睑,注视她片刻。薄唇微抿,重新抬起脚步。路过卧室,里头忽地传来手机铃声。丁兰时抱着她走近声音源头。梁小慵伸出手臂,拿起手机,是医院的主治医生。他每周都会汇报梁知成的身体情况,这周也不例外。可这回没来得及讲寒暄的开头,那边已经激动地喊起来:“小姐,梁先生醒了!”54为你的小骚逼好好选择电话离得很近,丁兰时也听见了。刚刚还无精打采的女孩,已经兴奋地立直身体,高兴地向那边询问其他消息。细弯的眉高高飞起,微微红肿的眼睛闪烁明亮的光。再见面以来,他记得,她从来没有过这样雀跃的表情。与他重逢的时候没有,与他讲话的时候没有,与他做爱的时候也没有。明明贴得这样近,他的性器还埋在她的穴肉间,极力地取悦,她也从来没有这样开心。箍在后背的手收紧。清瘦的脸颊贴在饱满的双乳间,耳边是她的心跳声,不属于他的震耳欲聋。“……好,好。我明天就回去。”无暇顾及他。梁小慵挂了电话,便去看机票。抢定了今晚,买票,付款,两分钟订下一切后,心里惦记要收拾行李,才意识到自己还卡在他的胯上,推推他的肩膀。“去洗澡呀。”丁兰时埋在她的胸间,低沉的呼吸掀起细密的疙瘩,“……你要丢下我吗?”梁小慵愣了一下,她的确没有考虑丁兰时的去留。她说:“那你也一起来呀。”丁兰时抿了抿唇,没讲话。锋锐的眉微微下耷,沉默地把她抱进浴室。温热的浴水淅淅沥沥,打在他宽阔的后背。水花四溅,梁小慵眯一眯眼,“你怎么还不出去?”“你什么时候走?”他冷不丁问。“今天晚上。”“我问了你才说,”水声?O躁,他的声音聚结湿意,叫她听出点委屈的意思,“……你根本没想带我一起走。”梁小慵别开脸,“还洗不洗?”“不洗。”环箍在腰后的手臂遽然收拢,将宫口重重压向挺翘的龟头,强硬地撑开。“唔嗯――!”太痛。梁小慵一口咬在丁兰时的肩头,几圈青红的牙印交错,讲不出哪次更重些,总之,通通被这下一圈血痕遮盖。“你又……嗯……又来……”这一回,他疾风骤雨似的捣弄,全然没有给她喘息机会。手指捏着臀肉,发狠地作弄,揉成一团白面,在拉扯中搔磨着后头的菊穴。“快一……快一点……我晚上还要赶飞机……”讲完整一句话一点也不容易,她憋着气,在剧烈的撞击与水雾的热气下,险些没喘上来下一口。“快一点离开我,是吗?”他的唇贴在她的耳侧,齿尖咬着软嫩的耳珠,音色喑哑。“他对你那么差……你还把他当父亲。我做的那么多,你却只记得唯一做错的……”他愈讲,声音愈低,几乎要泯没在墙根之下,与水流一起旋进下水道中。他的动作却并不与话一般低落。愈讲,动作愈急,腰臀甩在墙壁,急促地拍动,大有一种要凿进――凿穿她的灵魂的错觉。“嗯啊……啊……慢、慢一点……啊……”“到底要快还是要慢?”“慢、慢……啊唔……”“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抵在她的唇边,“主人,为你的小骚逼好好选择。”“……那还是快一点吧。”她真的想了一下,嘟囔着回答。阴茎霍然拔速,在淫液、精液搅成一团的骚穴里肆无忌惮地顶戳,每一下,龟头都刻意地挤开宫口,再“啵”地一声拔出,耻骨重重碾磨过阴蒂,又在抽出时一起离开,叫她始终不上不下,达不到高潮。“呜呜……快……再快一点……”她尖叫着拍打着丁兰时的肩背,上下乱晃,不安分地摆动着悬空的脚尖。丁兰时兀地停了下来。“你想和我分开吗?”“不……不想……”这一次,他很轻易地要到了自己想听的回答。他怔了一下,“真的吗?”“嗯……嗯……”梁小慵要被他磨疯了,“快……快动呀……好、好痒……”丁兰时不再磋磨她,好说话地顶向穴壁上的肉凸,几下,便激得一股滚烫的水液喷在小腹之上。早饭没吃,从起床便被他一直抓着操到现在,梁小慵有些头晕。潮喷过,她终于腾出说话的功夫:“不做了……”“不做了,”得到想听的话,他心中满足,好说话极了,“飞机上再弄你。”55在空姐面前边吃饭边吃鸡巴桌上搁置的早饭在将近晌午才被吃掉。梁小慵简单地收拾过行李,与丁兰时出去买了些礼物,再匆匆前往机场。登机后,所有雀跃兴奋的情绪才逐渐褪去,疲倦上涌,她打了一个哈欠,请空姐提前把她的床放下来。她们才走,丁兰时后脚便挤进了她的坐舱。“干什么?”对于一个人,头等坐舱称得上极其宽敞,但是再挤进一个身高肩宽的年轻男人,空气搅荡,立时变得拥挤不堪。“想你了。”话未讲完,她已经被抱起。“胡说八道,”她趴在宽阔的臂弯里,“起飞才十几分钟,想什么想。”“离开一分钟已经很久了。”吻凑过来。梁小慵由他亲着,困倦地再一次打了个哈欠。丁兰时:“先睡一会吧。”“……嗯。”他们挤在窄小的床上,橘黄色的小型壁灯亮在一侧,大半光亮被他们压在身下,昏暗如豆。梁小慵有些认床,只是迷迷糊糊地趴着,偶尔跟丁兰时讲两句话。半梦半醒。他的嘴唇贴在头顶,声音如雾,缥缈而远。“……我一直跟着你,你会不会烦我?”她摇摇头。又半睁开眼睛,瞪着他,“烦。烦你也不走。”“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烦了,我会走的。”他低声。梁小慵咕哝:“现在就是真的。”“真的吗?”他低下头,呼吸从头顶移到唇边,去捉她的视线,“看着我说。”灯影憧憧,他的眼中浮烁细微的光。梁小慵的嘴巴慢慢呶起,别过脸,“你又装可怜。”“你都要赶我走了,”他笑,“不许我挽回一下?”“不许。”她没道理地要求。丁兰时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痒得她向后躲,闹得从床上坐起来。恰巧空姐来敲门,准备发放晚饭,他们便坐了起来。丁兰时坐到她的位置里。“干嘛?”“坐。”他揽着她,手掌探进裙底,顺着饱满的臀肉,剥下薄薄的棉质内裤。“――喂!”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有些慌,被按着坐在直挺的性器上,更加无措,穴肉在紧张刺激的情况下,极速收缩着。“该吃饭了。”温热紧密的媚肉咬着柱身,他低低喟叹一声,把裙子理了理,遮住淫艳的风光。空姐进来送饭。见到依偎在一处的恋人,并不意外,只是笑了笑,当他们热恋难分。先是头盘的奶酪和开胃酒,空姐悉心地介绍过五款产地与口感后,梁小慵感到脸上越来越烫,匆匆地随意一指,选定,她便推着餐车离开了。门一阖,梁小慵剧烈地喘气。高耸饱满的胸乳起伏几下,被一双大手握住,重重地捏揉。“唔……你别……嗯啊……”丁兰时捏住挺起的奶尖,指腹微搓,便成一枚软弹的粉色肉柱,把玩在指尖。“这杯开胃酒有什么味道?”他拨弹着奶尖,嘴唇靠近耳后,低声问,“刚才有没有好好听介绍?”“不……嗯啊……不记得了……”龟头在穴肉间有规律地拍打内壁,搔弄着敏感点。“只顾着吃鸡巴了,你当然不记得。”他的指腹摩挲着乳尖边缘,全数精力都在胸口两团沉甸甸的嫩肉上。粗涨的阴茎性欲无处宣泄,他却只是安静地埋着,叫梁小慵不得不自己扭着腰动起来。“嗯……你、你动一下……好痒……”她只敢轻缓地左右扭动,舒缓逼穴里的空虚感,但再剧烈一点,她便觉得疼,不敢再弄。“先把饭吃了。”“不要……”“吃饭。”鸡巴顶了一下。“……”梁小慵难受极了,只好乖乖先去吃饭。她一张嘴,阴茎便开始顶弄,随着咀嚼吞咽的频率,慢慢地抽插。她咀嚼得快,操弄得也快。吞咽的时候,也是力道最大的时候。“嗯唔……啊啊……”接受这样的规则,晚餐很快结束,淫水淌湿丁兰时的裤子,她却没有得到过一次高潮。甜品是黑森林蛋糕。她故意嚼着空气,把频率提得很快,臀肉击打囊袋,发出极速的啪啪声。“小骗子。”丁兰时揪着她的奶尖,低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