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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等一下,”梁知成坐在主座,“先叫人。”“叫什么?”“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接过汤盅,“叫哥哥。”梁知成慢条斯理地抬起眼。这无异于是对她的警告,也是对他们厮混胡闹的惩罚。梁小慵的嘴唇抿得发白。“……”她一开口,甚至有些失声,“……哥。”她只发出了那个韵母的音。不像叫哥哥,更像被掐住喉咙的呃呃挣扎声。“妹妹。”他比她轻松得多。梁知成满意虚情假意的这一幕,“去吧。”梁小慵的胸口起伏一下。如同生生吞咽下怒火,上楼回房。她关上门,脊背贴着。阴冷感透过雪纺纱质的衬衫,拉拽着,让她怔怔地跌坐在地上。她心中愤怒,又不知道愤怒什么。只是丁兰时改姓入户这一个举动,让她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好像她一直在坚持、抗争的小小信念,随着他的屈服,变成了笑话。可这种事,本质上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甚至,是她一直以来期望的。期望丁兰时可以放下怨怼的执念。真的到了这一天,她却觉得一点也不好。或许也有对梁知成的不满。他们现在彼此同流,憎乌及乌,她也恼上了他。桩桩件件,她捋不清,头抵在墙边,直觉得事情发展得太快,摸不到结局的莫测感,让她难以呼吸。她放空了一会儿,心情逐渐平复。“叩叩。”头顶传来敲门声。“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多余一问。清淡的嗓音:“我。”梁小慵站起来。她的手搭在门把上,握紧。指节动了动,暂且没按下去,“什么事?”门外静了一下。他说:“我想你了。”烂俗寻常的四个字。梁小慵的眼泪唰地掉下来。“……我不想你。”她的手在抖,门缝里的锁眼也不住发出喀嗒声。像打颤的齿尖。“我讨厌你。”她带着哭腔,“你谁啊,梁兰时,我不认识你。”门外的把手被按下。梁小慵还想挡,被他强硬地推开。脚步向后踉跄,又被拽住手腕,扯进怀里。气息无可抵挡。丁兰时掐着她的脸颊,用力地压住底下发抖的嘴唇。沾上泪水,吻也有涩意。“梁小慵,”他低喃,“我特别想你。”煮年糕滚烫的呼吸攫住嘴唇。梁小慵呜呜地挣扎两下,腿先软下去。丁兰时掌住她的腰,指侧向微微凹陷的那处窝儿压。他的虎口掐着肋,“……瘦了。”“不许摸。”她生气地瞪。“好,”他改用臂弯揽着,“抱。”丁兰时乖顺得让她不习惯。“你……”她正要说话,被他咬着唇堵回去。舌尖勾过上颚,麻痒的感觉如电触,瞬间掠上颅顶。鸡皮疙瘩。她腿一软,向后跌。腿弯撞在床沿,一齐摔进柔软的床铺里。丁兰时的双臂箍住她,腰肢到肩胛,很紧。胸膛贴近,绵软的胸被压着,仿佛错开的心跳都要融在一处。分别以前,他们上床的频率很高;分开以后,梁小慵只偷偷夹过腿和被子,没什么章法,只是缓解。现在被他压着,双腿本能地勾住他的腰。她艰难地问话,“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她本来想问改姓上户的事。丁兰时蹭蹭她的唇角,“我想你了。”“我不是要听这个。”她推,“我……”“我喜欢你。”“……也不是这个。”她不好意思了。“我想亲你。”他从善如流地接上。静静地看着她,雪河冻霜似的眼,近在咫尺,情绪如同一池沸起白烟的水。“……”她嘟囔,“不许……”丁兰时压住了她最后一个字。碾着唇肉,轻易地挑开虚阖的牙关,舌尖划过她的舌面。微微用力。“唔――”酥软的感觉从心口炸开。梁小慵肩膀剧烈颤一下,掌根压在床单上,想逃,使劲地朝上挪。她挪开嘴唇一寸,丁兰时便扣住她的膝弯向下扯回一寸。床单一浪一浪地堆迭,床角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撂下。她的睡衣被剥下。赤靡的身体拥在他的臂弯里,如同煮钵的年糕,细白软糯。“丁兰时……”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嗯。”他突然顿一下,“再叫一遍。”梁小慵忽然赌气,“梁兰时。”他气笑,“难听。”“那你为什么要改姓?”她终于问出这一句。“说来话长。”“我要听。”“现在听?”他低头,盯着在目光里逐渐泛颤硬挺的奶尖,“这样听?”“……嗯。”她鼻腔里倔着哼一声。梁小慵扭了扭,推着他也坐起来。她从地上捡回睡衣,才抬起手,丁兰时从后揽着她的腰,“不许穿。”“就要穿。”她瞪他,套上了睡衣。丁兰时的手探进衣服,捏住了那对高耸软白的乳儿,不轻不重地团在掌心。硬挺的奶尖在掌纹间左右地滚扯着,被薄薄的茧摩挲着。“……唔……”她的呼吸发抖,“……你先说……”“长话短说,工地塌了,赵柏清出局。”他的声音抵着耳根,“我做了补救方案后,梁知成有意让我接替。不过,需要以领养的方法改姓上户,未来才可以接管公司。”“你就这样同意了?”“很划算的交易。”他淡淡地,“我说过了,我会赢。”梁小慵心里恼火的那股气儿又倏地腾了起来。“这可是你爸爸妈妈给你留下最后的东西!”她转身,秀气的眉蹙成一团,“你怎么可以说改就改了?”大概她的反应太大,丁兰时的视线微微一怔。须臾,他的喉头轻滚,“这是我的事。你为什么比我还在意?”被鸡巴打逼审问“是啊,”梁小慵喃喃,“明明是你的事,为什么我比你还关心?”她垂下脑袋。似乎在无声息里,她接受了他的仇恨。体谅他的执念,不再一味求他和解。可丁兰时恰恰相反。他自己先轻轻地放下了,甚至舍姓换父,当成一场交易,只为了一间公司。他变成了一个――一个势利的人。梁小慵无法容忍。说矫情也好,脑补过甚也罢,她对于事情走到这样的结果,心中结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她抬手推他,掌心抵着胸膛,没来得及发力,便被丁兰时按住。“领养关系可以解除,姓氏也可以再改,”他牢牢箍住梁小慵的腰,不让她动分毫,“但是,我必须拿到公司。”“为什么?”她失望地盯着他,“利益比父母还重要吗?”“不。”他的唇压在她的耳根,低低地,“……爸爸妈妈不在了,我不能再没有你了。”梁小慵愣了一下。“我就在这。”“我要你一直在。”她稍怔,“……哦。”在两人都缄默的时刻,丁兰时托着她的双乳,让涨硬的性器从臀缝间挤进去。暌违许久,滚烫的巨物抵在穴口,梁小慵敏感地夹起腿,湿软的阴唇包裹,她耳畔低喘来一声极轻喟叹。她霎时软回丁兰时的怀里。他轻轻地磨着,让穴缝淅淅淌出的水液淋满狰狞的柱身。他倏地捏住奶尖,掐一下,“你还没说想我。”“嗯啊――!”梁小慵剧烈地颤一下,迅速抓紧他的手腕。“想你。”“听起来不是很想,”他闷着,龟头朝穴口重重一顶――“啊啊啊――!”梁小慵失声尖叫,“好……好涨……”“还是它比较想我。”丁兰时捏着面团儿似的乳,前后揪扯着,白晃晃的一团,在梁小慵的余光里被摆弄成各种形状。修长的食指按住奶尖,逆时针打圈,红珠转着,淡粉色的一圈乳晕微微左右摆动。她不好意思地仰起头。丁兰时追上她的唇角,“自己有没有揉过?”“……没有。”她胡诌。话音刚落,浅浅撑开穴口的性器倏地抽出,柱身甩动,用力抽在她的花苞上。“――啊!”水液抽打的啪声响起,梁小慵也禁不住叫出声。“说谎。”他松开她的乳儿,去扒开她的臀。硕大的囊袋也被塞进雪白挺翘的那对缝中,正正压在后庭褶痕包裹的小穴上。梁小慵近乎坐在他性器上的姿势,稍稍低眼,就能看见不争气的穴口撑开,垂涎去吃已经离开的大棒。“我没说谎。”她嘴硬辩解。性器再一次抽上了阴阜。这一回抽打了十余下,清晰的“啪啪”声,半透明的淫液飞溅,穴缝被半惩罚性质的边缘行为馋到抽搐,小口疯狂地翕张,祈求似的向他贴近。“嗯……嗯……”疼痛与快感并存,阴蒂被龟头抽到,她攥着他的手臂,修长的颈被迫向后仰。“进来……”“有没有自己揉过?”性器涨到可怖的程度,他依然不徐不疾地问。“有……”她终于乖了。“有没有自己插过?”“只……呜呜……只磨、磨――”丁兰时用手掴了一下她的淫穴,一手水,抹上饱满的乳肉,“――呜啊!”梁小慵要被磨疯了。“只磨过……”她委屈地答,“你快进来……好痒……”“最后一个问题,”丁兰时腾出右手,握住那柄粗壮的肉刃,“有没有想它?”在与父亲一门之隔的距离被操上高潮梁小慵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回答了。或许点了一下头。他们上下颠倒,丁兰时压着她,没进松软的被子里。填的是鹅绒芯,跌进去,像陷进一场绵甜的梦。丁兰时的吻泄着黏腻的依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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