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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方知言后悔买鱼缸了,甚至他去鱼缸那里找阮乐,小鱼都会集体躲到保温管那里。阮乐每天看每天看,怎么也看不够,他故意折腾阮乐,弄的阮乐腿脚酸软起不来床,结果人家打字要他帮忙把鱼喂了。他巴不得这群鱼赶紧死了,但还是去喂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让他喂死了一条,正在撒鱼食,鱼就翻肚皮了,他赶紧毁尸灭迹,生怕叫阮乐发现了。阮乐起床就蹲在鱼缸面前看了好久,怎么也找不到小金一号了,一共有两条金色的,他分别起名小金一号,小金二号,一号的鱼鳍上有一点黑色。他想着可能是蹦出去不知道跳到哪里了,鱼缸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有,蔫蔫的回到屋里坐着。方知言还从没这么良心不安过,甚至不敢面对阮乐,他躲去了公司,两天没敢回家。60】作恶多端阮乐也不知道方知言去哪了,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大房子里他还有些不适应,仍旧每天去看看鱼,只不过以前看着看着就会被抓走,现在不会了,他把全部的时间都用来摆弄鱼缸,看小鱼。已经过去两天一夜了,方知言还没回来,走的时候也是匆匆忙忙的,阮乐竟然有些担心,担心方知言是不是作恶多端被抓了。他第一次给方知言发了消息,“你什么时候回来?”他又觉得这样问可能太突兀了,又加了一条,“晚上要下雨了。”另一端的方知言收到消息心里五味杂陈,当真没白养,还会关心他了。当即就要回去,公司却突然有急事,他信息都未来得及回复就紧急去处理,一直忙到深夜。半夜就下起了雨,雷声大的轰隆隆响,不知是不是因为不会说话,阮乐的听觉异常的敏感,雷雨声吵得他睡不着,空调又调的太低,关上了又燥热无比,他只能盖着被子吹空调,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头也蒙到里面,这样刚好也掩盖住一些雷雨声。折腾好一会,终于睡下了,可刚睡着没一会就感觉身体沉重无比,一只微凉的手直直往被子里钻,他当是闹鬼了,一个劲儿的挣扎,乳头被捏扁产生酥麻的痛感,痛的他两条腿胡乱的蹬。又很快就被压制住,睡裤被轻而易举的扒了,手指往他身后去,乳头也被含到了嘴里咬着,手指滑溜溜的钻进了身体里,身体倒是并不抗拒异物的入侵,反倒乖顺的任由手指深入。下意识的反应他逃避不了,突然一道惊雷落下,吓得他立刻睁开了眼睛,闪电照清了来人,他竟然觉得安心了,刚才好像被梦魇住了一样,心脏都在加速跳动。可他好困,不想做,现在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平时这会他就已经睡着了。他想闭上眼睛继续睡,可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扭来扭去的不知如何是好,身体是喜欢的,这是无法比拟的愉悦感受,可心里又是抗拒的,身体里的手指一勾,他立刻就拱起了腰,张开嘴巴发出无声的呻吟。手指变成快速进出,两颗乳珠被含着咬,弄的他又疼又爽,身体不断拱起又放下,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去,臀肉发出一声脆响,打的他整个人一激灵。勃发的性器进入到了身体深处,他不想做就一直夹着,想要这样把异物挤出去,可压着他的人倒是粗喘声更重,不断的抽出再插入,雷雨声交夹着肉体撞击声。嗓子里发出破风箱一般的呼吸声,他被弄的受不住了,两条腿被完全压着到了胸前,他想叫停又不能,急的呜呜哭出来,闪电照耀着他挂满泪珠的脸,他每次都哭,可他不知道哭了只会让对方更加欲望强烈。哭的抽抽嗒嗒的才被抱起来慢慢弄,慢慢地总是很舒服,要是一直这样慢他愿意的,趴在方知言怀里昏昏欲睡,好似坐在摇篮里一般惬意舒适。他慢慢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天已经亮了,眼睛肿的桃一样,整个人里里外外都透着委屈。身旁的人却像没事人一样,从里到外容光焕发,像只餍足的兽。方知言见他醒了,一条腿跪在床上亲吻他的额头,带着笑意问:“不高兴了?”他没点头也没摇头,转过身想继续睡觉。“不说话就是想再来一次。”他又转回来,轻轻地摇了摇头。“快去喂你的鱼,上次我就…”话说到嘴边,方知言闭上了嘴,差点说漏了,阮乐却直勾勾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是疑问,但没有一丝怀疑。那股良心不安的劲又涌上心头,对上阮乐这一双眼睛就让他心虚,在外边给对手下了多少绊子,多阴狠的手段他都用过,现在对上这一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倒是什么招都使不出来了。阮乐已经拿本在写字了,“上次你什么?”方知言比公司第一次被尽调的时候还紧张,紧张到说不出话,开始打起马虎眼,“没什么,去喂鱼吧。”见人乖乖地点了点头,一颗心才将将落下。昨晚的雨实在太大,阮乐出门就看到院子里的草丛上摆着一条死鱼,旁边像是挖了一个浅浅的土坑,已经被雨水打的泥泞不堪,但那条蝴蝶鱼仍旧是金闪闪的,在下过雨的草地里显得格外的明显。他蹲在小鱼面前看了好久,又找铲子挖了个大坑把鱼埋进去。落地窗内的方知言看的一清二楚,汗都下来,他甚至不敢出去解释,阮乐和鱼的感情大概是比和他深的,他以为阮乐要闹脾气了,可阮乐没有,只是喂过鱼之后又坐回沙发上出神。整个人从里到外打着蔫,像是枯萎的小花骨朵儿。因为不方便和人沟通,阮乐总是会在心里想,变得格外的有共情能力,看着鱼死了他甚至眼睛变的红红的。他也没有去问方知言,只是一条鱼,又是方知言买来的,他没有任何理由去责怪方知言,方知言对他够好了,只是想起从前许多,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喘不过气。越想越难过,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己就像窝在方知言给他筑的巢里,受不得一点风吹雨打,以前觉得无所谓的事情现在就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心里总觉得委屈,人也变的像个玻璃制品,稍不留意就要碎了。他觉得自己有些太脆弱了,可眼泪珠子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又觉得自己好丢人,躲到了卫生间锁上了门。方知言哈巴狗一样追过来好声好气哄着,可越哄他越想哭,这种被时刻关照的感觉让他心里泛酸。门被从外边打开,他快把自己藏到马桶和墙壁的缝隙里,缩成了小小一团,被抱着出来他还在哭,一直闷闷不乐的,方知言把他摆成什么样子,他就什么样子,动也不动一下,只是哭的抽抽嗒嗒的,方知言也不说话,而是写了小纸条给阮乐。“对不起宝宝,是我把你的小鱼喂死了,我再赔你十条好不好?”阮乐接过纸条打开看看,又转过头去看方知言,不知道方知言为什么也不说话而是要写字给他,不过这样感觉不错,他也写了小纸条给方知言,“只要一条就好了。”纸条叠成了小方块递到方知言手里,两人就像小学生上课传纸条一样,你来我往,传了十多张纸条,阮乐说了很多话,他第一次觉得和别人是平等的,从没有人和他这样沟通过,这样像是毫无隔阂的方式让他觉得很舒服。“你的字很漂亮。”方知言的纸条再一次传过来。阮乐打开看看,笑出了一个鼻涕泡,他赶忙捂住鼻子,脸颊瞬间泛起红。又丢人了。身旁的人却装作没看到,又写了一张纸条给他,“不哭了吧?带你去买小鱼。”阮乐像是终于恢复了活力,把方知言当成是他的好朋友一样,拉着好朋友的手往外走,脸上兜不住的笑,还要用手机打字朗读出来,“要买金色的小鱼。”他根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鱼,多少钱,只是眼睛看哪条方知言就给他买哪条。说买一条就真的买一条,他精挑细选和小金一号一模一样的带回了家安置好,但他这次没有一直看鱼,他要给方知言做个蛋糕吃。好久没做,手也有些生了,阮乐自己不是很满意,方知言却是乐得合不拢嘴,变着法的拍了照片,像个宝贝一样捧着放到了冰箱里。阮乐写了纸条问方知言为什么不吃,方知言只说要留着晚上吃。晚上是香煎牛排,配上栗子蛋糕,蛋糕还没吃到嘴里,却被摸到了臀上,阮乐不知道怎么就上了桌子躺在了牛排边上任由方知言宰割。本来特地给他打扮的领结也被戴到了不该带的地方,全身上下只剩这一条小领结,他今天很乖,也不想扫了兴致,毕竟今天他已经和方知言是好朋友了。只是实在受不住又哭起来,每次都忍不住要哭,实在有些太猛烈了,他哭起来又怕扫了兴,自己抬起手来擦擦眼泪,吸吸鼻子又老老实实的躺好,桌上的瓷盘刀叉被晃的哗啦作响,桌子好像都要散架一般,他努力的抬起手碰了碰方知言的胸口。意思是要他抱着了,抱起来他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贴在方知言胸口,身体到底是食髓知味,舒服了一回就知道是什么滋味,这滋味让他又怕又爱,怕的是这极致的快感,爱的同样也是这极致的快感。前后都被掌握在方知言手里,摸了没几下他就泄了身,总是这样没出息,摸几下就要射,自己爽完了就不想继续,哭哭咧咧的想要停下来。没人愿意在这时候停下来,方知言也不例外,但架不住怕了阮乐,半天了才把人哄好,纸条都写了一垃圾桶换来一个蛋糕,来之不易他可不想轻易毁了,拔出来还硬的烙铁一样,装作若无其事提上裤子坐下来要吃饭。阮乐的小眼神不住的打量他,还是给他递了纸条,“你去洗洗,我给你用嘴吧。”60】创可贴方知言笑起来问他,“今天怎么这么乖?”“我一直很乖的。”阮乐在心里默念了一声。他看着方知言拿起刀叉切牛排,切成小块之后用叉子喂到他嘴边,很香的味道,他张口吃了进去,稍泛着红的牛排进到口中嫩滑可口,他第一次吃到这种真正的牛排,和那种劣质合成的果真不一样,吃过一口他就在等下一口,显然是很习惯方知言一口一口喂给他,他并没意识到自己也可以用叉子,而且下意识地知道下一口马上就会递到嘴边。下一口果真马上递过来,他只管张口接住咀嚼,心里默念好香,好好吃,嘴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容。他身上只有一件衬衣,原本被打扮的好好的一身西装,现在连衬衫都破了口子,将将能够蔽体,可他当真忘了,只顾着吃上这一口香煎牛排。方知言的手艺不错,特地从西餐厅主厨那学来的,他并不爱好吃,只是享受这段烹饪的过程,就像现在,他并不要求阮乐对他如何,只是享受和阮乐共处的时光,过程往往比结果来的更重要,这比职场上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要来的有意思的多。见人吃的香,嘴巴一鼓一鼓的,他觉得有趣,阮乐在他身边更多时候就像一只很乖的小兔子,很胆小,很柔软,不是很敢靠近他,小小一只让他见了就想蹂躏,但见了吃的又会贴过来,毫无防备的吃着他喂的东西。阮乐被方知言灼热的目光看的头皮发麻,突然打了个冷颤。“怎么了?噎着了?”阮乐慢慢地摇摇头,他见方知言仍旧盯着他看,他也吃饱了,站起来走了没一会又回来,手里还拿着湿巾。他毫无预兆地钻到了桌子底下,拉开方知言的裤子用湿巾慢慢擦那东西,擦的干干净净的,用舌头尖轻轻舔了舔,眼见着那物件慢慢抬头膨大,他瞳仁都睁大了看着眼前的变化,像是惊呆了。愣了一会没动,他还是张开口把东西含进了嘴里,他倒也心甘情愿,不能他一个人爽。倒也不是多舒服,心理的满足甚至大过了生理的,方知言把手放到了阮乐头顶防止他磕到餐桌,阮乐的眼睛泛着泪光,嘴巴被撑开塞满,像是吞吐的很费劲的样子,嘴巴刚吃过饭显得很红润光泽,他用指腹轻轻摸了摸阮乐被撑开的嘴角,那里完全紧绷着,甚至随时有可能撕裂。阮乐显然是痛苦的,这东西对他来说太大了,含进去就堵在喉咙让他喘不过气,只能反复吞吐,下颌被撑的发酸,委屈的他想流泪,心里想着怎么还不射,他抬起眼皮眼巴巴的看着方知言,不知道怎么嘴里的东西就又变大了一点,他呜咽一声赶忙吐出来喘气,小脸憋的通红,眼角带泪,一副可怜相。休息一会他又继续,是他自己要做的,肯定要做完才行,心里想着下次应该上网查查怎么才能口交快点。他试着吸了一下,用舌头卷着舔顶端,听到上边传来的粗喘声他就知道做对了,反反复复几下,方知言突然抓着他的头发退后,精液弄了他一脸,连眼睫毛上都挂着白浆。被从餐桌底下抱出来,湿巾又用到了他脸上,他有点生气,偷偷地瞪了方知言一眼。“啪!”的一声。臀上变得火辣辣的,打得他一激灵,他更是不满意,又明目张胆的瞪了方知言。又是一巴掌,“再瞪我?”他不敢瞪了。“自己要做又要生气,呛到了要生气,拿出来还生气,谁叫你使劲吸的?”阮乐像漏气的气球,是他自己叫的,拿本子写了对不起给方知言看。方知言却看着他笑,“宝宝好乖,不过你瞪我就不对,我没有瞪过你吧?”阮乐摇摇头,确实没有。“那要有惩罚,愿不愿意?”他只能点头,不愿意也得愿意。一边乳头被夹了一个小夹子,刚夹上疼的他想哭,没一会又变得麻麻的,被按在方知言腿上按摩,说是按摩,实际是揩油,哪有按摩只按那的,手指来回的抚摸按揉,但又并不进去,方知言高兴了就俯下身吸几口,用舌头舔的他身体打颤。没一会他就受不了,扭来扭去的要躲开,乳夹在他挣动的过程中掉下来,恢复知觉的乳尖疼的他捂着胸口打滚儿,可又酥酥麻麻的舒服。滚来滚去的被揍了两下屁股才停下来,又改成捂着屁股,乳尖被叼进了嘴里吮吸,他被抱在怀里像是喂奶一样,咬疼了他就扭,咬舒服了他还扭,两颗乳粒被玩的大了一圈,第二天穿上衣服就摩擦的疼,委屈巴巴的不要穿了。方知言告诉他:“那就光着,裤子也别穿了。”这可不行,他又拿起衣服套上了,可两只手又抬起来捂着胸口,衣服摩擦就疼,他只能这样捂着。最后是贴上了两个创可贴才算完,一天他都别别扭扭的,和方知言保持很远的距离,生怕他再过来弄自己,他找了一身黑衣服穿,因为沙发也是黑色的,企图这样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是挖个洞只把头藏起来的小动物。他正趴着摆弄手机,看搞笑动物视频,声音都没敢开,但仍旧是看的嘴角弯弯的笑起来。方知言过来之后他就不看了,往沙发缝挪了挪,把头趴在沙发上企图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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