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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1页)

这是干什么?靳舟的脑子里冒出一个问号,难道是要戴着假面搞色情?也不是不行。反正只要守住菊部阵地,该爽还是一样的爽。然而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只见杨时屿把假面两侧的防滑链取下来,然后——拴到了靳舟的脖子上。“你不是想让我把你拴起来吗?”杨时屿用食指勾住金属链条,凑到靳舟的耳边低语道,“现在你满意了吗?”靳舟的喉结被链条死死勒住,不得不脖子后仰。他感受着耳旁杨时屿的鼻息,只感觉浑身都兴奋得颤抖:“还……不够……”“是吗?”杨时屿用另一只手探到靳舟的胸前,粗暴地掐住了挺立的粉红乳珠。和以往的温柔不同,杨时屿完全没有注意手上的力度。疼痛和快感一齐袭击靳舟的大脑,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头晕目眩,在床单上摩擦的性器几乎快要爆掉,他没敢再让杨时屿继续,只能暂时服软地说道:“等等……你等等……”杨时屿自然不会给靳舟缓一缓的机会,舌尖勾住他的耳垂舔吮了起来。靳舟实在受不住多重刺激,只好投降似的拍了拍脖子上的链条,呼吸紊乱地说道:“我给你口……杨时屿……我给你口。”这个提议似乎勾起了杨时屿的兴趣,手上和嘴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其实靳舟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他明显处于下风,若想要逆风翻盘,那当然得另辟蹊径,甚至破釜沉舟。他一直不愿意给杨时屿口,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想对杨时屿低头。但现在情况特殊,他也只能这样,如果能让杨时屿爽得不要不要的,那还指不定是谁攻下谁的阵地。杨时屿立起了上半身,压迫感骤然消失,靳舟终于找到翻身的机会。不过这时他才发现,他被杨时屿扒得一干二净,浑身上下只剩一根金属链条,可杨时屿的西装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唯有胯间不自然地鼓起了一大截。“你来脱。”杨时屿双膝跪在床上,用目光指了指自己的胯下。“脱就脱。”靳舟嘀咕了一句,抬起双手,正想解开杨时屿的皮带,然而就在这时,杨时屿突然拉住他脖子上的链条,把他整个人拉到了自己身前。鼻子差点撞上杨时屿的凸起,还未等靳舟调整好重心,就听头顶响起杨时屿轻飘飘的声音:“用嘴。”“靠!你……”靳舟四肢跪在床上,下意识地抬起下巴看向杨时屿。然而当他看到如君主一般俯视着他的杨时屿时,到嘴边的抱怨全都咽回了肚子里。“用就用。”靳舟自觉地将双手背在身后,用牙齿啃咬着杨时屿的皮带扣。但这难度实在太高,杨时屿还是没有为难靳舟,好心地替他解开了皮带以及纽扣。雄伟的起伏就在眼前,靳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用牙齿拉开了拉链。凸起的地方似乎又胀大了一些,靳舟又抬起下巴看了看杨时屿,然而杨时屿的脸上毫无情欲之色,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继续。”牙齿咬上黑色的内裤边缘,艰难地往下一拉,霎时间,硕大的性器从内裤中弹了出来,在靳舟的脸颊上拍打了两下。靳舟直接看懵了,这他妈是怪物吧?“张嘴。”杨时屿到底没有他表现得那样淡定,不由分说地用拇指撬开靳舟的牙齿,接着把粗壮的东西给捅了进去。“唔……”龟头直抵喉咙,靳舟下意识地做出吞咽的动作,殊不知正好按摩到了敏感的头部,让杨时屿发出了舒服的低吟。“乖,继续。”杨时屿揉着靳舟的后颈,“把你的舌头用起来。”杨时屿给靳舟口过,靳舟知道怎样才能让杨时屿舒服。他不愧是个听话的好学生,学着杨时屿之前那样,用舌尖扫过性器上的沟壑,尽量不用牙齿磕碰充血的肌肤。口中的玩意儿越来越大,靳舟艰难地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滑下,打湿了床单。下颚实在是酸得不行,靳舟吐出口中的凶器,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唾液,忍不住抱怨道:“你鸡巴怎么这么硌牙?”杨时屿倏地掐住靳舟的下巴:“我要说多少遍,不准说脏话。”靳舟没好气地瞪着杨时屿:“我就说。”“行。”杨时屿松开靳舟,“我鸡巴就这么大,我也没办法。”“你!”靳舟立马立起上半身,愤愤地揪住杨时屿的领带,“只有我能说,你不准说!”“你知道你又双标又欠操吗?”杨时屿继续说道。“杨时屿!”靳舟气得面红耳赤,干脆直接堵住了杨时屿的嘴唇。两人重新倒在床上,杨时屿也脱掉了身上的阻碍,和靳舟一样一丝不挂。“要我给你口吗?”杨时屿问道。答案当然是要。但杨时屿并没有让靳舟单方面爽,而是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人以69的姿势互口。太他妈爽了。靳舟在心里想,早知道有这么多玩法,他干嘛每天都乖乖睡觉?刚想到这里,敏感的褶皱处突然感受到湿热,靳舟嗖地抬起头来,扭过身子看向杨时屿:“你他妈舔哪儿呢?”从杨时屿的视角看去,丰满的双臀偏向一侧,线条极具美感。“不舒服?”杨时屿箍住靳舟的腰,又伸出舌尖舔了舔已经被他的唾液打湿的禁地。舒服当然舒服,但关键不在这里。靳舟撑起上半身,由于腰部塌陷下去,这下他的双臀微微上翘,让杨时屿的目光又深沉了几分。“不是,你到底有没有自觉,你怎么能舔那里?”靳舟不爽地问。“这话应该我问你。”杨时屿掐着靳舟的臀瓣,“你到底有没有自觉?”两人僵持着没动。按照以往的经验,一定是杨时屿先妥协,所以靳舟倒也不慌。然而片刻后,却听杨时屿不容商量地说道:“让我进去,不然今天就到此为止。”靳舟:“?”靳舟:“你来真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靳舟正在兴头上,怎么能轻易停下?杨时屿这忍者神龟倒是毫不在意,但靳舟是真的没法刹车。他在心里犹豫了一番,最后咬牙道:“就今天这一次。”今天过后的事,另外再谈。然而当冰凉的润滑液涂抹到股间时,靳舟开始后悔了。他闭上双腿,略微有点怂地按住杨时屿的手指:“那个啥,要不今天先算了吧?”杨时屿扯过枕头,垫在靳舟的腰下,不由分说地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嘶——你倒是给我打声招呼!”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靳舟非常不适,不过杨时屿很有耐心,虽说捅进去的动作有些粗暴,但进去之后,手指在甬道里耐心探索,很快便碰了那敏感的一点。靳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说到底他不过是只雏鸟,也从没刻意了解过这方面的事。他紧张兮兮地抓着杨时屿的肩膀,问:“那、那是什么?”“你的开关。”杨时屿吻住靳舟的嘴唇,迅速探进去了第二根手指。“嗯……怎么有点……奇怪……”刺激后庭的快感比任何一个敏感点都要来得猛烈,靳舟不由自主地用双腿缠住杨时屿的腰,怕自己沉沦其中,像是在提醒杨时屿,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就今天,下次,下次我来……”回应靳舟的是杨时屿的第三、第四根手指。很快,手指全都抽走,换成了荷枪实弹的东西。快感立马退去,靳舟惊恐地感受着褶皱处的疼痛,推开杨时屿的肩膀:“这不行吧?会撕裂的吧?”“放松。”始终粗暴的杨时屿终于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一边亲吻靳舟,一边把粗大的凶器挤了进去。靳舟被吻得意乱情迷,但也感觉到屁股快要裂成两半,他挣扎着往床头退去,哀求道:“别,杨时屿,今天先算了,我、我还没有准备好。”杨时屿怎么可能放走靳舟,他耐着性子哄道:“乖,已经进去了。”靳舟往下瞥了一眼,只见那胀大的玩意儿还有大半截在外面,当即冒火地想把人踹走:“你他妈唬我呢!这是已经进去了吗?”杨时屿皱着眉头抓住靳舟乱蹬的脚腕,把那光滑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胳膊上,接着他掐住靳舟的腰,猛地腰下一沉,把粗大的凶器给捅了进去。“操,杨时屿,你个杀千刀的!”胡乱的骂声淹没在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当中,起先的疼痛过去之后,便是令人沉迷的快感。“你……他妈的……给老子记着……”靳舟一边呻吟,一边骂脏话,“下次我……要操得你……屁股开花……”又是一记猛烈的撞击,靳舟再也骂不出口,只剩下无尽的呻吟。靳舟朦朦胧胧地分心回忆,他自始至终都是老公,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杨时屿翻了个身,让靳舟骑在他的身上,这下两人结合得更深,高速的撞击已经让靳舟无暇分心。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靳舟很快便感觉坚持不住,不停在杨时屿的小腹上拍打的性器有了不妙的感觉。“你、你停下,杨时屿!”靳舟赶紧按住杨时屿的腹部,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我得……我得缓一缓!”杨时屿只当靳舟快要高潮,反而加大了撞击的力度。“你他妈的给我停下啊!!”随着泛黄的液体滴落在杨时屿的小腹,他终于停下了动作,略微发怔地看着靳舟。液体染黄了床单,靳舟一脸煞白。他竟然……被杨时屿操尿了。怎么办,他好像再也不能反攻了……作者有话说:山与已经攻了第47章消失之谜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和被弄脏的杨时屿,靳舟只感觉生无可恋,心如死灰。自打上小学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尿过床,结果现在倒好……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还说破釜沉舟,舟倒是沉了,沉的是他自己,沉下来躺平任草。从五星级酒店的后门低调离开,靳舟和杨时屿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停车场。这里挨着商务区,附近是成片的写字楼,白天时,这里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但到了夜里这个时间,大多数上班族都已离开公司,这里比居民区还要安静。此时孙义、小武和罗雪晴正焦急地等在停车场里,见着靳舟终于出来,几人都松了口气。“靳哥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孙义的语气里还有些担心,“罗姐差点没装成服务员进去打探情况。”靳舟一点也不意外罗雪晴会有这种想法,起先她还想她来混进这个假面酒会。“就晚了几分钟吧?”靳舟嗓音沙哑地说道,声音里带着掩盖不住的倦意,“不至于。”几人约定的时间是夜里零点,靳舟身上没有戴表,只能通过其他渠道了解时间,也正因如此,尽管已经过了零点,但孙义几人还是等了一阵,没有盲目地采取行动。“杨法官怎么会在这里?”罗雪晴诧异地看向杨时屿,接着又打量了两眼靳舟,“是出什么问题了吗?”罗雪晴是报道强奸案的记者,曾参与过庭审的旁听,自然认得出杨时屿。至于靳舟,眼眶泛红,嘴唇红肿,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对劲,也难免让罗雪晴心生奇怪。“你们认识?”不等靳舟回答,孙义便接过话茬,看了看杨时屿,又看了看罗雪晴,“这是我们靳哥的老——男朋友。”在靳舟的死亡注视下,“老公”的“公”字没能说出口,孙义识时务地换了个说法。罗雪晴到底不是靳舟那帮可以随意开玩笑的兄弟,在这种场合下,还是正式的称呼更为合适。她震惊地看向两人:“男朋友?!”“看到那边那个人了吗?”孙义完全不给罗雪晴消化信息的时间,又调转视线扬了扬下巴,指着不远处的另一辆车说道,“坐在车里的那个煞星就是杨法官的帮手。”靳舟也顺着孙义的视线看去,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庄宇。“所以……”罗雪晴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看着靳舟问,“事情进展得还顺利吗?”“还行吧。”靳舟略去了他陷入危险的种种细节,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被杨时屿折腾了几个小时,现在确实没有多余的力气,“所有客人我都拍到了,但只有半张脸,下来还得辨认。”罗雪晴看着杨时屿身上剪裁得体的西装,问道:“所以杨法官也是客人?”“是。”靳舟没有否认,“他来这里有其他原因。”“原来如此。”罗雪晴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应是猜到靳舟遇到危险,而杨时屿带他化解了危机。“这个你们拿着。”靳舟把摄像头扔到了孙义怀里,“我身上没兜。”酒会的会场屏蔽了一切信号源,靳舟无法实时转播会场里的情况,只能先用摄像头记录下来。“好。”孙义把摄像头收好,“那我们先撤。”一直插不上话的小武走到驾驶座旁,自觉地充当起司机的角色。靳舟也打开了左边后座的车门,不过还未等他迈腿,身旁的杨时屿便拉住他的手腕:“你坐我的车。”罗雪晴迅速扫了眼人数,说道:“也好,杨法官坐这辆车会有点挤。”车是普通的小轿车,两人一米八几的男人坐在后座,外加一个罗雪晴,肯定谁都挤得不舒服。靳舟没有拒绝,任由杨时屿拉着他往前走,不过当两人越过小武身旁时,小武突然瞅着靳舟的脖子,问道:“靳哥,你什么时候带了项链?”靳舟脚步一顿,下意识地摸了摸颈间,这才发现那根金属链条还戴在他的脖子上。床单被靳舟弄脏之后,杨时屿把他抱去了卫生间。那时候靳舟才发现浴室镜简直大得离谱,把他仅剩的那点羞耻心都搜刮得一干二净。杨时屿也是够狠,无论他如何求饶,都不肯放过他。做到最后,靳舟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澡是杨时屿帮他洗,衣服是杨时屿帮他穿,假发也是杨时屿帮他整理。靳舟累得连路都不想走,自然没什么心思照镜子。要不是小武提起,他压根没想到杨时屿这狗东西竟然没有把他脖子上的链条给摘下来。“一直戴着。”靳舟没有多做解释,跟着杨时屿走向了庄宇那辆车。等两人走远之后,坐在驾驶座的小武回头看向后座的罗雪晴,问道:“靳哥穿的是丁字裤吗?”服饰妆容是罗雪晴在负责,小武和孙义都不太了解。听到这话,孙义立马从怀里的电脑上抬起视线,双眼闪烁起八卦的光芒:“丁字裤?”“没有吧。”罗雪晴双手扒在副驾驶座的椅背上,“他说他的内裤都是大老爷们儿穿的款式,我让他去买了条女士内裤。”“是不是白色蕾丝?”孙义兴冲冲地问,“我好像偷瞄到了一眼。”“是吗?”小武狐疑地说道,“但是刚才靳哥从这旁边走过,我瞄到旗袍下面好像什么都没有。”“女士内裤很小的,你可能只是没看到。”孙义说道。“不可能,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好吗?”小武不满地说道,“我见过女士内裤,靳哥穿的肯定不是常规款,我猜就是丁字裤,他总不可能没穿内裤吧?”“行了行了。”坐在后面的罗雪晴终于听不下去,“你们两个这么关心你们大哥的内裤干什么?”小武和孙义不约而同地噤声,开车的开车,看视频的看视频。不过没过几分钟之后,孙义突然“啪”地敲下空格键,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转头看向两人:“我好像解开了靳哥的内裤消失之谜。”小武、罗雪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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