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众星拱月的公主,在欲望面前,也会露出和阴湿的筒子楼里的女人们一样放浪低贱的淫样,摇着腰索求。他说:“我想好了。”“什么?”梁小慵已经起身要走了,闻言,转过头看他。“梁先生告诉我,你会来陪床。”他眼神冷然,“你要去哪里?”梁小慵绝不可能做护工的活。这话,她自动滤成会来探望。她正在辩驳,猝不及防被他扯住衣摆,一拽,她整个人向前跌,扑倒在病床上。饱满的臀被淡粉色的内裤包裹着,高高昂起。她皱着眉:“你发什么疯……”她挣扎要起来,后颈却被他的右手按着,动弹不得。丁兰时毫不容情地举起左手,臀尖一掌,丰润的一响声后,他看着她的腰肢缓慢地开始摆动,修长白皙的腿并拢。他冷嗤一声。“现在,把衣服脱了。”“陪床。”病房指奸、玩奶梁小慵的脸被按在被子上。后颈被压着,她只能使劲挣扎:“丁兰时,你发什么……”内裤被长指挑开,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在干冷的空气中。羞赧让她的声音弱下去,只剩下身体还在挣扎,但是此时情景,更像一种求欢的信号。“你松开我,”她喘着气,努力抬起脖子,“丁兰时,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就让你当一辈子瘸子!”丁兰时突然停了手。轻轻的嗤声在这一刻极其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嘲讽又可悲。梁小慵知道自己讲了过分的话,抿住嘴唇,一言不发地趴在被褥上,消毒水的味道在一天五位数的病房里也不能消除。“还是不该救你。”片刻,丁兰时低着声,“你和你爸都是一样的人。”长指粗鲁地没进穴口,直撞到底,整根没入。梁小慵腿一软,差些跪倒在地上。“不要……疼……好疼……”她的眼泪一瞬间掉下来,洇湿被面。身体里爆发剧烈的痛感,让她险些昏死过去,“出去……”丁兰时只是抽插着。长指大开大合,从彻底没入到彻底抽出,沾上水液,发出响亮的“噗叽”声。他像没有感情的机器,单纯地维持着这个抽插的动作。梁小慵在短暂的剧痛后,身体里涌起一阵可耻的快感。她对于这种感觉显然很熟悉。但也让她惊慌。她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发出低低地呻吟,腰肢向欲望臣服,跟着他的动作开始有规律地前后摆动。而最诚实的穴肉早已经不断绞着他的长指,甚至试图开始索取更多。大股大股的蜜液涌出,丁兰时又加入了中指。两根手指一瞬间把她的穴口堵满,速度不增不减,她泛红的穴肉在指尖抽离的瞬间,跟着翻出来,又被紧接着顶回去。“嗯……嗯……”梁小慵的腿在发抖,“快一点,快一点……”永远稳定的速度让她总离高潮差一些,她尝试摆动臀尖,加快与他手指交合的速度。丁兰时彻底停下了动作。“不是不要吗,”他盯着她仍然在摆动求欢的臀,“现在是什么意思?”梁小慵羞愤地咬住嘴唇。但是身下那张永不知足的嘴,口水已经淌了满地,近乎抽搐地翕张。欲望像扎根的藤蔓,有过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论她嘴上讲愿不愿意,自从那一次在梦里被他舔到潮喷,她就该知道,身体已经变成了情爱的奴隶,少女迟来的青春萌动需要荷尔蒙的纾解。她的小穴被晾着太久。两厢无声对峙,梁小慵终于忍不住:“……继续。”丁兰时平静地坐在床上:“求我。”“求你……”她磨着膝盖,根本无法缓解身体里难言的痒。但她此刻是清醒的,讲出这种求爱的话,仍然觉得颜面尽是。她别扭:“快点……继续。”丁兰时:“把衣服脱了。”无理的要求。可梁小慵顾不得那么多,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渴求那一瞬间――她的身体在此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告诉她:好想被用力地操上高潮。她颤抖地支起身,坐在床边。手指焦躁地解开校服衬衫,露出里面被胸衣聚拢的乳,被前扣束缚住的软肉,几乎要涨出来。随着手指一拨,银扣松开,两团饱满挺拔的乳儿蹦跳出来,淡粉色乳晕绵软得像一滩胭脂水。极细的腰系着不相符的胸与臀,梁小慵被娇养了十几年的身体,如同绝世名器,陈列在绮色的余晖下。丁兰时没什么表情:“坐上来。”梁小慵咬着唇,跟他并排坐在病床上。这里是医院。她突然想到。但很快,丁兰时的手指重新插进湿软的小穴里,她眯起眼睛,重新吃满的穴肉兴奋地吐着水,腰臀疯狂地摆动起来。“快……快一点……”她失控地握住他的手臂,加快频率。丁兰时没有阻拦,由她用着自己的手,插上迟来的高潮。“哼啊……”甜腻的声儿高高地仰起,梁小慵像断线似的风筝,跌进他的怀里。蜜水把他的手指冲出温热的小穴。丁兰时看了一眼,把那滩淫液摸在了她雪白的乳儿上。他从后握住那对丰挺的软肉,掐瘪搓圆。他的掌心有一些薄薄的茧,碰上她娇软的皮肤,是先天的按摩器,催情药。酥麻的感觉从梁小慵的尾椎上窜,一路电流夹杂,直冲颅顶。快感让她浑身发抖,方才才吃满的小穴又开始不知饥饿地长着嘴求食。“……好痒,”她喘着气,“不要摸――啊!不要摸那里……”丁兰时的甲缘刮过她绵软的奶尖。难以言喻的酥痒感一瞬间充斥全身,她感到格外的空虚,急需被填满。她不安地开始来回摆动腰肢,“下面……来下面……”丁兰时对于她的恳求视若无睹。他专心地捏揉着淡粉色的奶尖,拉长,再松手,看它弹回浑圆的乳上。不多时,她的乳尖红肿硬挺起来,颜色变深,和穴肉被操翻出来的色泽一样。绯色如霞。丁兰时玩着这对软乳,把它们捧在掌心,大力地揉搓着。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布满红痕。梁小慵已经彻底被情欲吞没,她伸出手,胡乱地拉住他在胸前的胳膊,“下面……下面也要……”“真骚。”丁兰时不咸不淡地向下睨一眼,腿间一大片格外明显的洇湿,全是她流出的水。他说:“自己用手插给我看。”被他边玩奶边看着自慰到高潮晚霞落幕。昏黯的天色更替,病房里没有开灯,有如一缸浑浊的水潭,弥散着湿热的气息。宽敞的病床上横陈着艳靡的来源。被扣着胸乳的女孩失神地倚在蓝白色病号服的男生身上,她的身体像熟透的桃,一掐,就淌出甜蜜的汁液。她的脸色在堕落边缘,仍然保有一丝不情愿。梁小慵咬着牙关,努力捱回半分理智:“……丁兰时,你别太过分。”“随你。”他冷冰冰地答,手指开始频繁地拨弄的她的奶尖,力道放轻,有如细细的羽毛搔过,酥痒如铺天盖地的巨浪,从血液中迸发,让她骤然向前躬起腰,呜咽地哼起来。“你死定了丁兰时……”她的手几乎是本能的抚上阴蒂,开始生涩地揉动。捉住雪乳的大手握着那两团,向上提,她吃痛一声,被迫地调整坐姿,离他近一些。她的后背贴上丁兰时的胸膛,湿透的鬓发能感受到平稳的呼吸――他似乎低下头,在欣赏她的手指表演。宛如实质的目光,让梁小慵彻底闭上眼睛。她的手指从阴蒂滑到肥软的阴唇上,那里已经被泡得湿黏一片,自发地让指尖滑进穴口。酸胀的感觉随着她的手指滑进穴道,越来越明显。她怕疼,只进到了半途,开始摇晃着腰臀,尝试缓解难耐的渴望。“嗯……嗯……”她乱晃着着,不得其法,饱满的乳儿跟着摇动,在丁兰时的掌中像逃窜的兔。突然,她的手腕被捉住。丁兰时微微用力,让她还在外头的半截手指一推到底。“呜啊――”酸痛的壁垒被外力粗野地打破,梁小慵尖叫一声,被他攥着手腕,快速在湿滑的穴肉间抽插着。“慢、慢一点……”自己的手指插在自己的穴里,两种感觉并行,既能感到层层媚肉在收缩绞动,也能感到下面涌上的种种快感。快乐与羞耻的交锋。她怎么可以流这么多水……怎么可以被自己的手指弄得这么爽?她咬住下唇。手指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鼻腔不住哼着愉悦的声儿,挺着腰,努力配合。丁兰时的拇指按住她的阴蒂。充血的肉珠被微微粗糙的薄茧揉着,梁小慵眼前一阵白光乍破。她的腰肢近乎痉挛地抽动几下,指尖触碰到一股喷射而出温热的水流,吓得梁小慵立即抽出了手。她被自己弄到高潮了。这一个事实,让梁小慵无地自容。她蜷起光裸的身体,想去拿搭在床头的衣服。她勉力提起些精神,抬起半边臀,侧身,手还没伸出手,胯骨顶来相反的一股力道,让她软绵绵的身体毫无反抗地翻到他的身上。“你还要干什么?”她有气无力地瞪他。这时抬眼,她才发现丁兰时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情欲似乎不存在于他的身上。仿佛居高临下的旁观者,第三视角观看着她被玩弄的样子。梁小慵真觉得他莫名其妙。陈鹿溪告诉她,做爱无非是两个目的,纾解情欲或者抒发爱意。丁兰时明明两个都不需要,干嘛老强迫她?她正这样想,看见丁兰时扯开被子,露出底下蓬勃支起的性器,在病号服下,显得出格的色情。好吧。至少他的身体还有反应。丁兰时:“帮我脱。”梁小慵褪下他的病号服,拉下的一瞬间,黑色的内裤裹着粗壮的性器弹了出来。距离上一次看已经有些时间,让人害怕的尺寸再一次闯入视线,她还是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丁兰时此时的表情与他的性器半分不符。他口吻冷淡:“继续。”梁小慵的手指勉强地拉住他的裤沿。“……”等一下。她为什么要听他的命令?梁小慵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撤了手,“你自己不能脱吗?”她高潮两次,已经很累了,进入贤者时间,没有想再做的想法。她要翻身下床,丁兰时的手按住她的大腿,青筋凸起,生生把她压了回来。“陪床还没有结束,”他盯着她。时间已经过去良久,四下笼罩一片黯淡的蓝灰色,即将入夜。他眼神锁定在她的身上,五指陷进柔软的腿侧,一字一顿:“你要去哪里?”“谁跟你陪床,”梁小慵白一眼,掰他的手,“你别得寸进尺。”丁兰时静静地看着她。片刻,他忽然曲起右腿。梁小慵正直起身体,半跪在他的腿上,与他的手做斗争,没来得及察觉――他的膝盖重重地顶上她敏感的花心。“……!”她失声地仰起头,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浑身脱力地跌在他的怀里。滚烫的巨物顶着她柔软的小腹。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暴起的青筋。随着她压倒,性器兴奋地跳了跳,又胀大了三分。梁小慵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水液从穴口流了出来。她又湿了。她恼怒地撑起身体,把他的内裤拽了下来。庞大的阴茎弹出,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又粗壮一分。半拳大的龟头,是干净的深粉色;极长的柱身――似乎比她小臂还长,上头的纹路道道凸起,充血,显得可怖狰狞。那份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强劲地冲向梁小慵。想要。想要被插……她抿紧唇角,紧紧并拢双腿,小嘴挂着涎,慢吞吞地靠近那支庞然大物。大腿上的手再一次发力。丁兰时把她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