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清和慕容月有过几面之缘,次次火药味冲天。 她说男女没有纯友谊,慕容月对我有非分之想,要我们断了往来。 于是我和慕容月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而今时不同往日。 哪怕此刻的她喊破喉咙,我也不会为了她做任何改变。 我切断通话,和许容一起回了她家,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手机充上电,跳进来几十条未接提醒和消息,都来自宋晚清。 我头疼地接通她再一次打来的电话。 宋晚清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亦飞,下楼,我们回家,好吗?” 我拉开窗帘,看见她的车停在楼下。 她说她昨晚就来了,等了一夜,生怕我和慕容月鬼混。 我冷嗤:“我没你那么随便。” 我还是下了楼,因为文件在家里,而我下午还要上班。 宋晚清为我拉开副驾驶的门,我一眼看到座椅上遗落的衬衣扣子。 宋晚清慌忙解释:“陈彬昨晚喝醉了,可能是不小心掉的,我们什么都没做!” 我折身去后面:“无所谓,我不在乎。” 宋晚清怔怔地:“什么?” 我在后座坐下:“你的事,我一件都不感兴趣,你爱和谁纠缠和谁纠缠,不用特地跟我解释。” 宋晚清扔了扣子,两眼深深地盯着我。 良久,她才上车启动车子。 回到家,我拿了文件就走。 得益于我先前的优异表现,我升职了。 同事们嚷着让请客,我没推辞,结束时已是晚上十点。 意外的是,家里客厅的灯开着,宋晚清坐在餐桌旁,桌上放着冷掉的三菜一汤。 宋晚清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我反问她:“哪条法律规定我必须接必须回了吗?怎么,想掌控我的生活?” 宋晚清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我冷笑:“没这个必要。” 宋晚清无措地舔舔唇:“你吃东西没?我做了饭,吃点。” 她眼巴巴地看着我,像我曾经祈求她陪我吃一顿晚餐那样。 我走到餐桌旁,端起卖相极差的排骨,连着盘子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这种恶心人的东西,狗都不吃。” 她厨艺不好,做的菜只能勉强入口,却总对我做得挑三拣四。 有一次我做了爱心午餐送去她公司,在她吃的时候忍不住亲了她侧脸。 第二天再去时,她就把饭菜扔进垃圾桶,说狗都不吃。 我知道,她并不是嫌弃饭菜,而是因为陈彬前一天也给她送午餐。 他看见我们亲密,和她闹了很大的脾气。 我把剩下的也当垃圾丢掉,宋晚清弯腰去捡,摔到地上的瓷片划伤她的手指。 她没喊疼,只是低声道:“那你喜欢吃什么?我去学,我做。” 我懒得管她发什么疯,径自回了房。 但宋晚清较上劲了,一连学习了好几天。 直至七夕来临。 她请了假,一大早就去买花和礼物,还托关系订了我一直想去的餐厅。 晚上,她诚恳地邀请我:“亦飞,我们约会吧,我有话跟你说。” 刚说完,她的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