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连载中投票收藏到书柜(4362)原创男男古代高H正剧宫廷强攻强受开国君穿到了亡国君的娈宠身上陈执,乱世枭雄,平四国踏边夷,创立万世之业,功齐秦皇汉武。四海升平,八方宁靖,恍若一梦。再睁眼的时候,被子孙按着头吃他的子孙根。陈敛鹜,自太祖开邦治世,五传于此君,亡国之相尽矣,百年帝基笑掷一空,昏比夏桀商纣。不肖之至!“遗寡人以二世,天不亡我陈邦。”陈执躺在栾宠榻上长喟,盘龙初醒。扶大厦,挽狂澜,救朕江山——先学做一个幽王之褒姒,纣王之妲己因为今上虽然暴戾昏庸不伦不经,但年下听哄太祖元帝百年后醒来,被按头吃子孙的子孙根 陈执睡了很长一觉 他确实该休息了。从县主少子一书童,到拥兵夺县,举县夺国,举国讨边,灭四国,齐天下,踏疆夷,扩国域,重修国制,供养四海。文治武功三十余年,撒手这子孙帝王万世之业。 只是一觉醒来,他的江山变了。 “皇上~” “滚。” 陈执从天子床榻上坐起身来,听着帷帐之外的声响。 脚步声临近,一只手分进来,隔开锦帐。陈执和帐外人相顾两面。 八十一道库金飞龙衮袍,披在了他人身。 四十年寝殿天子溥哉宫,他成了榻上宾。 “滚回来。”龙衮加身的人,双眼在陈执身上,声音冷冷的对外面道。 “哎!”一个矮小宦官,趋着步子赶到他身前。 “太祖祭辰这日送娈奴来,你不怕死?” “奴才投君所好,不怕死。”小宦官胁肩谄笑道。 陈执沉默着,在两人的对话间起身。这一息之间他只确认了一件事,眼前人身上的天子服制还是他开国当年定下的,这天下还是他陈家的天下。 然后他伏身在地,生疏地行了一个拜君之礼,当然,这礼也是他定下的。 而皇衮加身之人口中所言的太祖,可能就是他自己。 那这皇衮小儿——就是他的玄孙了。 陈执伏在地上,双目对着地板发怔,思绪纷转如走马。 他的玄孙开口了,让他跪到床上去。 小宦官还在对皇帝献笑,说这个男妃他长得虽不够妩媚,但自有妙处,皇上一试便知。 陈执直起身子,转身走到床上伏跪。床头有一面铜镜,陈执的目光对上,看着镜中自己的一双薄长眼,脸是他自己年少时的脸,身子也还是自己的身,那他知道宦官所说妙处是指什么了。 陈执十六岁那年,还是宜县县官少子的书童,有门下对县官进言,说他英雄才高,县府庙小,留之恐有后患,县官起了杀心。朋友私下来告,要他乘夜奔逃,陈执不听,值年乱世无主,陈执要谋他一县的兵。于是应召进到县官寝室,县官以侮相试,要他拿着夜壶给自己接尿,陈执在县官身前跪下,以嘴相接。县官指着地上陈执大笑,问门下:卿称此畜英雄乎?那一晚陈执成了全县的笑柄,也从此绝了全县的疑心。那一县之兵三千二百七十一人,陈执就是仗此发的家。 陈执以一草莽平四国攘边夷,立土千里,靠的一是韧性,二是明识——身如长弓,能屈能伸;心以明动,深知不明而动,则动于险中。 现在正是不明之险境,陈执按兵不动。 陈执的头一直低着,看到一双纹龙玉履步到自己眼下来。然后自己的脸被一只手抬起来。 陈执再一次和这人对视。 今天祭拜开国太祖,陈敛鹜穿的一身皇帝礼服,此时旒冕已经摘下来了,头发散披在龙衮上,不簪一物,他慢悠悠地扯开玉带,犀玉带错摇坠作响。 直到陈敛鹜散开龙袍,手伸到陈执的身上,拉松他的衣襟往下解,哼笑了一声,“你倒比朕更像皇帝。” 陈敛鹜的声音清而沉,说出的话和他的神情一样不辨喜怒。 陈执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该伺候宽衣的。三十余年为君为帝,陈执哪会存这份小意儿的本事。 小宦官已经在锦帐外谢起罪了,“皇上恕罪,是奴才没调教妥当,容奴才进来给您宽衣吧。”锦帐是揭开的,小宦官的话清清楚楚传进来。 “朕让你在外边看着了?不如你进来,这份男色让你先吧!” 宦官身子一颤,停住鼻息动也不敢动了。 皇上临幸男宠,拉起帷帐让宦官婢女外面随时伺候的规矩是这两年一直有的,皇上乐意给他们看,他们也一直愿意赶这个热闹,个个在旁看得面红耳赤的。 谁知、谁知今日又忽然变卦了。 但今上的圣心一直难测,喜怒无常。 小宦官怔了不过片刻,当即跪到地上磕头,捣蒜一般声声脆响,一口一个皇上恕罪。 “陈扩!”皇帝陈敛鹜扬声道。 陈执跪在榻上,闻言,眸色沉了几分。 侍女在两侧妥帖解开系绳,分开的丈宽锦帷轻轻落了下去。外面的殿室看不见了,只听步履声、刀戈金玉声、皮骨崩裂声、血崩呼号声。几瞬之间,万籁归寂。 陈执面上不动声色,皮下已经动了肝火了。 滥幸男宠、不尊国礼、殿内操戈,这些都不说,他竟敢如此用他的陈扩军。 陈执在位时培养了一群精兵,专作贴身护卫之用,择选训练皆远离庙堂之手,只忠于皇帝一人,赐国姓陈,赐名扩,全军都叫一个名字,陈扩,与他自己的名同一形部,意谓尊如族弟。他建立这个护卫制度很是用了钱力心血,是望全军不止护他一人周全,更要护子孙万世如同己出。 “陈执之子孙,一如陈扩之子孙,万望相护周全。”陈执临终榻前深托,全军泣如雨下。 今日,他用他的手足护命之兵杀宦官之微介,且直呼太祖钦赐名讳。 好一个五传世孙,好一个当朝国陈执压下火气,静观其变。 长身而立的国君,丝毫不受方才外面动静的影响,把里衣宽解,把胯下那物拿出来。 “给朕好好吃进去。”半勃的长物,正喂到陈执嘴边。 陈执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眼前一黑,因为那一瞬脑子嗡声作响,神志恍惚。陈执闭了闭眼睛,缓着眩晕之感。 “木人是吧?”陈敛鹜声音抬高了两分问道,然后不等他回答,向外吩咐,“拖下去关起来。” 陈执眉心一跳,昏黑的眼还没睁,手先抬起拉住陈敛鹜的衣袖。 “。。。。。。臣,臣今日方来,未学规矩,陛下容臣两日。。。。。。”陈执的脑子电光火石间分出利害,自己不能被关,如今君德败坏至此,料想江山社稷难安,自己只有靠近帝身才能徐徐图之。 千里江山,那是自己一世的功业,本望传于万世,不能毁于百年。 陈执睁开眼,看眼前君王的反应。 陈敛鹜一双凤眼似笑而非,启口扬声对外吩咐道:“关进冷宫去。” 陈敛鹜话说出来,是想看面前人的反应取乐的。但面前人没有反应,只是在宦官侍卫进来要拉人时,默默低下头,把自己的阳物含进嘴去。 男人的嘴唇薄,自己的阳物大,双唇撑成一圆线。 陈敛鹜沉默着,感受着自己的下身被慢慢吞进温热的嘴里,抬手动了动,侍卫宦官会意,目不斜视低着头退了出去。 “牙齿收进去。”陈敛鹜被含得舒服,懒洋洋地吩咐。 陈执不通此技,但胜在能忍,把阳物一直吞到喉咙口,喉口不停吞咽作呕,而面不改色,仍往进吃下去。 一张手虎口大张钳住陈执的下颌,声音从上传下来,带着点喘息的不稳,而阳物抵在陈执喉管之中,自行抽动起来,他低低地教着,“不单要会吞,也要会吐。” 靡靡的水声和陈执无法控制的作呕声相传不绝,陈敛鹜叹息着,在陈执嘴里长进长出。 不知几何,陈敛鹜终于到限,长插到陈执喉口,粗红筋勃的肉柱,一股股挛动着射进去,他还在尽欢中追求更尽兴似的,胡乱抵着乱捣着,直到漫长的喷精结束。 陈敛鹜撤开手,陈执就像被丢也似地瘫身倒在床上,浑身赤红,面上发紫,捂着脖子咳,要把命咳出去一样地咳。 陈敛鹜扯起长袍披上,闲步走出帷帐,随手挥了挥,“不用关了。” 陈执咳够了,宫室彻底安静下来。宫人自然不能留他在天子寝殿,于是引入后宫,治一偏殿安置。 陈执这才知道,后宫女眷稀疏,宫殿竟一分为二,半数住满了男宠。 一番洗涮干净,陈执瘫坐在竹木摇椅之上,闭目养神,半晌,长喟一声。 你道这开国帝材口里叹的是什么? “遗寡人以二世,天不亡我陈邦。” 开新文啦,这次有存稿,每日一更! 新来的姐妹也可移步专栏看一下我的完结np文!??太祖爷换上妖妃皮肤,被昏君肏到顶起肚皮,破苞日 陈执在娈宠殿里空住了七日。 后宫能了解的东西不多,陈执得到仅有的消息就是——当今圣上专好龙阳,臣下每日进献男色如流水,绝多数都是献宠一次便封入后宫束之高阁了。 而女妃冷落,见捐寒庭,后嗣无有承袭。 陈执当年九女十二子,枝叶繁硕,未想今日竟到江山无继的地步,直叹真是亡国之象尽矣。 而天延寿辰,遣他还阳,陈朝脉数便不该绝。 陈执静坐到第七日,对镜自观。 陈执的长相并不合自己心意,留世画像,陈执皆命画师伪作,画出一副正正方方国字脸庞,宽唇细眉,正不见耳,这是正经的明仁之君样貌,可是陈执不长这样。 陈执的眼细、眉扬,下颌收得窄,鼻梁直削如崖,这是虎狼之君的面孔。 今日要靠这张脸夺床榻之宠了。 陈执站立起身,抽出腰间的衣带。他一辈子当过将军、反贼、乱世枭雄、治世明君,还没当过祸水妖妃。 有用的东西是不需要媚态的,可惜。。。。。。 可惜他没生个好儿孙啊。陈执把里衣中衣褪下来,捡起身边的长袍,赤裸着披在身上。 “再看把眼挖了。”陈执目不斜视盯着铜镜,而背后正在偷觑的宫女闻言身子一抖,把脸埋下去。 长发三千丈,沿肩背腰骨坠下。 “来人,把眼挖了。”陈执从头到尾未看身后一眼,却如背后生目一样,宫女的举动洞悉无遗。 那管不住眼睛的宫女吓得跪地谢罪。 “要挖谁的眼?”门外有人朗声问道,似是很感兴趣。 库缎暗花赤纱袍,九环带,六合靴,靴踏门前,宦臣拥簇。 陈敛鹜今日穿着常服,面目如春,像是谁家的绮纨公子。 陈执没想他这般来得巧。 “臣看她的眼生得不漂亮。”陈执信口答道,回身相拜,长绸曳地。 陈敛鹜走近来,执起他揖礼时随肩滑落的乌发,“你倒是漂亮。” 陈敛鹜都快把这一面之缘的男宠忘了,再见倒是双目一新。 “打扮这幅样子要去做什么?”陈敛鹜看着陈执直起身来,长身而立,襟口一路滑到腰间,不系一带。 “陛下久日未来,臣正要去自荐枕席。” 陈敛鹜开怀一笑,“好!今日就用你这里的枕席。” 宦官们站在殿室门外,看着陈敛鹜揽着陈执就进了床帐,左右相顾。 皇帝一向爱阴柔,而这新宠与皇帝站在一处,身量八尺齐长,赤纱衫对墨绸袍,云龙风虎一般,气势两相高。 皇帝往日是爱小意儿娇客,宦官们心里打着算盘,今日要去和宫外亲故的大臣王侯们打声招呼——莫再挑桃红柳绿,如今皇上的口味改换烈侯卫青了。 老话说相由心生,陈执没长一副方面长耳刘备相,也确实不是什么德厚仁君,对他而言,只要能扶大厦之将倾,保帝业无虞,龙榻上再治一世政也无妨。 陈执散落在床榻上,长发、长袍,一双遮不住的腿分开,任君采撷。 当年十六岁的陈执英雄才高为人忌惮,如今的陈执鞭笞天下一世,帝王之威再收敛,也如同蟒龙一条,盘踞人下。 陈敛鹜看着他一双飞眉入鬓,双目温和半垂。所有男人都有对强者的嗅觉,没有男人不爱这样的征服感。 “给朕解龙袍。”陈敛鹜折下腰,俯身撑臂笼在他身上。 陈执抬起手。玄孙治世无德,就休怪太祖为老不尊了。 陈敛鹜安静地由他解,抬起手指撩开他的绸袍,里面不着一物,陈敛鹜的手指拨弄上他的乳粒。 陈执没什么感觉,只心里起两分异样,垂下眸去解他的下衫。 陈敛鹜的手指往下,挑着绸袍分开,探进他身下去。 陈执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动作,先是游进耻毛里,在他的阳物上勾了勾,然后往后划。陈执知道,他是要划向后庭的,却在中间停住了。 陈执的中间多长了一个口子,是屄户。 “朕懂你的妙处了。”陈敛鹜笑了一笑,床帏之内一片静谧,他的声音也低低的。 陈敛鹜的衣裳解完了,陈执垂下双手。 “这里用过吗?”陈敛鹜轻声问。 陈执摇头。休谈用过,知道的人都全弄死了。 “好,那朕轻点。”陈敛鹜压上他的身。 修长的食指从指尖拨开屄户的小口,一点点探进去。 陈执敛起眸,无动静。 “你这里比女子的窄,要用手指一根根扩开才不会疼。” 陈执百战沙场,身上刀枪剑戟都过了多少番了,哪在意这点床榻之伤,反倒愿意他像上回那样凶狠了事,也不要这般小意儿凌迟。 “臣不怕疼,陛下尽兴就好。”陈执缓声说道,目露恳诚。 “朕要你也尽兴。” 陈执怔住,看着陈敛鹜对自己笑。自见到这个孙儿起,心里骂他多少句不肖,陈执也知道,他是像自己的,像在君心如虎上。此时他却用眼底和自己笑,活像个柔性儿的少爷公子。 “做这事,要找对地方,找对了地方,你比朕快活。” 陈敛鹜说着,陈执感受他一根手指插在穴里沿着壁肉四转摩挲。陈执一生子女二十余数,怎会不知女人的穴里有玄机,只是他务在庙堂不务在床榻,反正在床上他用不用心,女人们都装得一样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