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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陈执挥棍生风,可还没朝下打去,就停了势。  鸡毛掸被放在一边,陈执躬下身子,屈膝半蹲,“骛儿?”  “骛儿,你看看我……”陈执皱起眉,伸手去托陈敛骛低埋的脸。  那脖骨绷着劲,陈执使力把他头抬起来,就看到他因为被自己捏着下颌,唇角溢出一道血。  而陈敛骛闭着双目不看他。  陈执忙把他嘴巴掰开去看他口内——还好只是咬的腮肉,不是舌头。  只是那腮肉翻开,满嘴的血流出来,也是骇人。  陈执低下头顾视,看他双手攥拳在膝上抖颤,指缝间全是血迹,流得衣袍洇红一片。  陈执把那两只手掰开,掌心被指掐得入骨,在陈执掌中抖得厉害。  又发病了。  陈执看那手没伤及筋骨,可嘴伤却不知根底,起了身要出地宫唯一的通道去叫人。  “你休想逃!”陈敛骛口齿含混地大吼一声,闭着双目仍准确地扑身抓住陈执的腿,紧抱在怀里。双膝跪得麻木无觉了,拖在地上,半爬半跪。  “骛儿乖……朕去叫太医。”陈执蹲下来抱住他。  “骗我……你又骗我……骗我……骗我……”陈敛骛口中血肉模糊,出言嗬嗬不清。  陈执给他擦着嘴里流出来的血,“你听话松开,还有铁链拴着朕呢,朕逃不了。”  “你要跑了……找不见了,要跑了……骗我……把我当傻子骗。”  那抱在陈执腿上的双臂绞铁一般收合,箍得陈执骨痛。  “……我死也不放你走——你杀了我吧……”而后陈敛骛嘴里喃喃不休着一句——“杀了我你再走……”  “我不走,”陈执放弃了叫太医的念头,抱着他哄,把手腕上的拷链递到他手里,“你抓着链子好不好?”  陈敛骛合掌攥住,攥得那细链嵌进破开的骨肉里。  陈执半劝半拉的把他双臂从自己腿上掰开,起身去翻箱倒柜找止血药。  才走没十步的功夫那铁链就往回死拽自己。  陈执硬撑着找出药来,回身把陈敛骛抱到床上。  “眼睛怎么了?”陈执一边检查着陈敛骛嘴里的创口一边问,他从刚才就一直紧闭双目。  “疼……”陈敛骛说道。  手上嘴里那如许深的伤口都不见喊疼——陈执看着他眼睛紧张起来,说道:“睁开我看看。”  陈敛骛不配合,陈执废了半天功夫才让他睁开。  眼里全是红丝,四周眼皮肿得充血。  “……”陈执面色复杂,“没事……你哭太凶了就是,明天就好了。”  角色的三观是为了贴合人设,可不代表作者三观哦  作者已经迫不及待看陈太元帝揣崽了(舔嘴唇“不怕了,骛儿,不怕了,朕在呢。”  陈敛骛到了床上,仍是全身紧绷着发抖,冷汗湿透衣背,不时抽搐痉挛一番。  正捱着不可忍受的痛楚一般。  陈执看着,给他上完了药,揽臂把他抱到怀里,“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  而陈敛骛一进陈执的怀抱,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如暗得灯,如饥得食,紧紧反抱住他。  挺着胯开始往他身上乱撞。  “……”陈执沉默看着他。  陈敛骛边撞边抖,闭目攒眉,喉咙间溢出如兽一般忍耐苦痛的哼声。  “……”陈执又沉默了半刻,解开衣裳。  纵使陈执把下身门户露出来了,陈敛骛还是完全撞不到地方,急得牙齿打颤,泪从长睫下沁出来。  一只手使力按住陈敛骛,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几把,扶着送到屄口,陈执挺腰吞下去。  才入了半寸,陈敛骛便挣脱了陈执的控制,直挺挺往里钻。  陈执骂了一声这畜生,吃痛闷喘。  陈敛骛就差把他肚子破开了。  一直到整根都嵌进陈执的肚子里,两个卵蛋紧紧贴着穴嘴,陈敛骛才停下。如同涸辙待死的鱼终于回到了水里一样,陈敛骛似乎放松了下来,不再是刚才青筋尽暴浑身肌肉崩张的样子了。  陈执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看他埋头紧贴在自己胸前,沉寂得像是睡着了,而没过一会儿就惊醒一般,双臂收紧怀抱,下身也使劲往里顶着,确认真的顶到头了,就停下,而没一会儿又会反复。  “……不许动了,”陈执把住陈敛骛的腰,伸手把他的脸从自己怀里捞上来。  陈执被他顶得声音都虚了,对着他那双严闭的眼问道:“你在怕什么?”  “朕是男人,又和你有一层人伦血亲,怎么能给你生孩子?”  陈敛骛此时还不清醒,但既然他醒来后会记得这一切,陈执索性先把话说给他听。话虽然是在和他讲理,语气却轻,半劝半哄。  “你说要用孩子拴住朕——朕本来就不走。只要你在大局上不犯糊涂,愿意拴就拴吧。待你是什么身份重要吗?反正朕会一直陪你,你最看重的不是这个吗?”  “崔鹄那件事朕只是吓唬你,不那样虚张声势,你怕不是要真把崔家的宝贝孙子杀了。朕和崔家的关系你还不知道吗?当年崔甫待朕义同生死情同手足,咱们陈家的江山都有他的三分功劳,就凭这个,崔家子脉在大陈的疆土上也该永葆无虞。再者,就算没崔甫这一层关系,如今崔家的一父三子,哪一个不是社稷的肱骨用臣?崔怀景一把老骨还在边狄替你卖命,你转头杀他的嫡孙吗?”  “家事朕都容你,你欺祖都欺到这份上了,朕说过一个走字吗?但这是国事,你是一国之主,不能因私犯公。”  “还有那饭桌上,为多大点儿小事就委屈。一边说要做夫君要生孩子,一边刁钻挑食不吃青菜。朕训你吃饭按制,不是嫌你不懂规矩——天子用膳的规矩是朕当时定下的,为的就是养生安体。你正是精壮年岁,现在又有朝政重担在身,每每用膳不沾蔬果,身体怎么能好?”  陈执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张俊面,他又抖着长睫遵循着本能贴过来了,压在自己脖颈间蹭着,那力度,陈执都怕他喘不过气。  陈执在胸间叹出一口气,手拍着陈敛骛冷汗湿透的后背,感受着肚子里那根东西抵在穴心深处的蛮力,低声说道:“不怕了,骛儿,不怕了,朕在呢。”  你该怎么才能安心啊。  陈执看着怀里病态的孙儿,敛起眉头。他静静地印下一吻在陈敛骛发顶。  天下父心皆望子成龙,可真看着孩子受了委屈,才会知道自己的本愿: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第二日清早,陈执又是被弄醒的。  他顾视自己的身体,一侧的手脚都被拷在床柱上了。穴里那敏感又熟悉的震触是缅铃,只是这次不止一个,似是从穴心一直塞到穴口,穴口的那个缅铃正抵着阴蒂。陈执的阴蒂是很小的,深埋在屄唇里,此时屄唇却被掀开了,包吮着缅铃,阴蒂露出,被一直颤动的缅铃抵磨不休。  胸前一痛,陈执低头。是陈敛骛埋在自己胸前……咬乳头。  咬完又舔,唇舌嘬吮不休,另一边的乳头已经红肿了,该是自己睡梦中他的杰作。  头疼,想长睡不起了。  “玩够没……”陈执出声时才知道自己的嗓音这么哑,哑而虚浮,满是难耐的情欲之气。  阴蒂那里实在是不行……  “没有,”陈敛骛又吃了一口乳尖,才从陈执胸前撑起头来,看着他一笑,“枕儿待我是什么身份当然重要。我要枕儿认我是夫君,还要枕儿离不开我。”  “是不是太贪心了。”陈敛骛侧低下头,在陈执颈窝上蹭着问道,而后又低声说,“骛儿只有太祖了,太祖多疼骛儿一点吧。”  “国事上骛儿会尽心的,家事上……”陈敛骛声音沉缓,抬眸凑唇,含住陈执的唇肉亲了亲,“太祖容不孝孙僭越了。”  既然太祖不愿意和我结为夫妻,那我们就奉子成婚吧。  陈执看着他眸光定定。  这小子昨晚睡着以后不知做了什么梦,贴在自己胸口哭了一晚上……  把陈执的一颗心硬生生给哭软了。  可陈执没想到,他这次默许纵容的后果奇大。  至少之后的十几天里,他没有多长时间是清醒的,而每次难得清醒过来,都看到自己大着肚子,穴里塞着木塞。  一晃水声汩汩,粘稠滚烫。那是一肚子的精液作响。  小狗不懂现代医学  小狗只知道天道酬勤,只要努力射满老婆肚子,自己一定可以梦想成真  (小声求一张票票,搓搓手灌醉陈执缅铃磨穴熟睡时淫水尿了一床舔穴潮喷,趁睡肏弄内射  陈敛骛最开始想用迷药的,但后来觉得迷药太伤身,还是酒好一点。  于是地宫里的水撤走,换成酒壶,一日三餐也无汤无水。  朝堂的事千头万绪,陈敛骛第一天忙完回来找陈执的时候他还清醒,第二天忙到深夜,再回地宫的时候,陈执就已经耳鬓飞红醉眠榻上了。  “太祖……”陈敛骛爬上陈执的床。  缅铃仍在陈执穴里不休不止的震颤着,从穴心震到阴蒂,几个缅铃连成一片。从穴口看过去,一片艳红淫肉——这两天肉都从穴里翻肿出来了。而本来没有存在感的小阴蒂,此时翻在穴外无时无刻不被缅铃紧贴振动着,已经肿成两倍大了。  缅铃刺激之下,淫水从穴口淌出来,淌到陈执双腿间的床面上,洇湿了深深一片,就如同尿床了一样。  陈敛骛偷偷把陈执的衣服都丢出去了,陈执此时赤裸着全身,半泛酒后红痕。睡后无知无觉间把双腿张开了,他是遵循着本能这样做的,可以让阴蒂那里少几分压迫,而这样一来,穴间就袒露无遗了。  陈敛骛趴到陈执双腿之间,双手把住他两条大腿,手指摩挲着腿肉内侧,把它们再往外分开一些,而凑面到陈执腿间的小屄上去。  全是水……湿淋淋光亮艳红一片。就是要这样,要把他的枕卿的这里弄得比谁都骚,要让枕儿光风霁月玉山一般的人品之下,有自己独占的一分艳色。  是自己的,枕儿的小屄是自己的……陈执的小屄是自己的。  伸舌舔上去,先舔掉边缘欲滴的一圈水,舔磨一番翻出来的穴肉,而后舌尖舔上肿红的阴蒂。  “嗯……”陈执睡梦之中,喉咙里含混呻吟一声,要动腿合拢。  陈敛骛的大手把腿把住不让他动,而唇舌直接嗦上去,含着那颗阴蒂吸吮,啧啧有声。  “啊——嗯!”陈执醉声呻吟起来,酒沉觉深,虽如此刺激着他,他仍然没醒,只在睡梦中煎熬。  唯有膝盖之下能动,陈执的双足用力抵着床褥乱蹭,蹭皱一床云浪。  陈敛骛一直把陈执吃得喷出水来。  舔食尽喷出来的糜香淫水,陈敛骛喉中吞咽回味着,伸指去抠穴里的缅铃。  这次放的时间太久,屄肉都要长到缅铃里去了,陈敛骛的手指拧转着缅铃往外取,耳边听陈执在上又一叠声哼喘。  两日的缅铃塞穴,那里此时不能再敏感了,又是刚高潮喷完水。  把缅铃上的水舔干净扔到地上,陈敛骛紧紧盯着陈执的肉屄解龙袍。  肉屄看着比两日前肥了不少,穴肉胀溢在小嘴外面,淫红的阴蒂也颤巍巍冒出了头,露在穴外收不回去了。  小屄已经被缅铃捣得淫熟软烂了,再加上酒气催情,此时没了缅铃不眠不休的折磨,反而透出一股空虚来。于是合不拢的穴嘴自发吮着,张张合合,鼓出来的淫肉绞在一起,绞得黏液有声。  “陈执……”陈敛骛喉咙里咽下去许多粗喘呻吟,才挤出来这一声唤。  “陈执——”那声音卡在嗓子里很细,以致带点哭腔,而其实是太迫切的欲望使然。  对陈执的欲望,陈敛骛想一想就要疯掉。  握着陈执的两条大腿,陈敛骛把胀满青筋马眼冒水的粗硬几把抵上去。  陈执还茫然于梦中,酒色熏面地熟睡,而下面的小嘴,冒在屄口之外的软肉,在贴上几把的那一刻就吮起来,缠在龟头上嘬。  陈敛骛挺腰送进去。  勃硬至极的肉棒撑满整个肉穴。陈执张嘴就喘,而下面的屄穴紧迎着缠动起来。  陈敛骛近乎霎那间就要射精了。  生生忍住,在陈执湿软熟烂的穴道中抽动。  陈敛骛胸膛颤抖着,俯身贴到陈执胸前,“陈执……怎么肉都骚得翻出来了,还夹得这么紧啊……”问着,启唇含住陈执胸膛上战栗的乳头,软绵绵的舌头舔弄着吸了一口。  “唔!”陈敛骛面上忽然一片白茫,额间青筋股股勃动可见,他的下身往里挤着,而龟头已经不可抑制地喷精而出,喷到湿热敏感的穴心,半入宫腔。  “别、别扰朕!”陈执半梦半醒间龙眉敛肃,挥臂在床上赶着,而软嫩的宫腔已经一口口吃饱了精液。  小腹半鼓。  陈敛骛半晌才射完,趴在陈执身上把阳具抽出来。还好你不知道……陈敛骛侥幸地看着陈执的睡颜,太丢脸了……  而立刻又重抖精神,咬着陈执的乳头吸,手指探下去,满意地摸到穴口果然因此夹紧缠磨,半滴精液也没漏出来。  往后就这样日日含饱一肚子的精液,陈敛骛一笑,在陈执唇上落了吻,他就不信怀不了他的孩子。  太医说了,陈执的身子虽然难以受孕,但还是有可能怀上的。陈敛骛对自己有自信,自己身下那雄伟龙根可是一等一地随了太祖。陈执当世九女十二子——  陈敛骛不多求,让陈执也给他怀个九女十二子就好了。  陈执眼皮之下动了动眼珠,看样子是要醒了。  陈敛骛搂着太祖腰抱上去。  陈执掀开眼皮的时候,睡意醉意满眸,良久定在胸前之人身上。  “兔崽子——”  陈敛骛挨了陈执当头一掌,却仍是笑。  “你打的什么主意……把朕的水都换成酒,嗯?”陈执的口舌泡过酒后没那么好使,因此语句说得也有些粘连迟钝。  陈敛骛把头探上去,贴着陈执嘴唇亲,含笑哄道:“太祖别乱动,下面覆着药呢。”  陈执此时的味觉嗅觉都麻痹了,也没尝出陈敛骛嘴里有一股自己屄穴的骚味。  “什么药?”陈执问他。  陈敛骛勾起一边的唇角,说道:“让太祖当娘亲的药。”  陈执把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两遍,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陈敛骛对醉酒后的陈执真是百看不厌,或许是因为他此时的样子,让陈敛骛产生了一种能霸占他的错觉,“太祖喝醉了,再睡会吧。”陈敛骛喁喁轻哄着他,亲他的脸颊。  “朕没醉。”陈执反驳他。  陈敛骛亲过他泛着热气的颊侧,向上去亲他并不清明的双眸,亲他酒后飞红的眼角。“我不信。”陈敛骛和他顶嘴。  后仰靠坐在床头向他伸开双臂,陈敛骛的笑仍带着事后余韵的懒漫,“那你自己坐上来,坐得稳我就信你。”  那根几把又硬了起来,直挺挺地勃起在陈敛骛双腿之间。  我发现在怀孕梗受到热烈欢迎的同时,很多美女也表示不想要这个情节 :D  于是我决定在原本情节基本不变的同时,尽可能照顾两方读者——把怀孕生子放在番外,正文不会出现。  为什么说这样做情节基本不变呢?因为揣崽不是莲雾想揣就揣的,原设定就是剧情线和感情线走完之后才会中奖怀孕(是的小狗这些天的努力耕耘都白费功夫,后妈恶毒笑)  剧情、感情线都走完的时候其实已经算完结了,只不过我当时把怀孕和孕后生活也算作正文情节了。现在分割开,后面部分归为番外,不喜的美女们可以放心避雷。  接受揣崽的美女们也放心,角色不崩是我最看重的事情,陈执揣崽也还是太祖元帝,不会出现奶味香软娇妻等ooc行径的!  另外,因为是架空背景,所以我做一点自定义设置 :P  第一个,为了方便写作和阅读,本文弱化古人名、字之分,儒礼的古代叫长辈的名是侮辱行为,这里就放开一些,去除“刻意侮辱”这层含义。  第二个,生孩子的危险程度等同现代社会(这一点是昨晚看姐妹们的评论所以补充上的,大家真的很细心,我当时大纲设置怀孕情节的时候都没有考虑到古代生孕死亡率的问题,因为这个分歧确实会影响阅读,感谢大家提醒!鞠躬)酒后云雨肚子灌精鼓胀,陈执口唤心肝  “你当朕好骗吗?”陈执斜乜着他。  “太祖元帝英明盖世,才不好骗呢,”陈敛骛慢悠悠地回道,双眼盯着陈执赤裸泛红的胴体,呼吸渐渐粗了起来,他伸舌碾过充血泛红的嘴唇,“只是今日确实喝多了,还是安神歇息吧太祖。”  “你才喝多了。”陈执支身而起,一个翻身之间,宽肩窄腰迎着陈敛骛的面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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