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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暗暗动着穴肉想把玉扳指排下来。  可穴道太窄穴肉又胀得太满,淫痒入髓,他排动着穴壁吞吐,不像是挤扳指掉出来,倒像是把扳指往穴心根处含。  “枕儿这么喜欢朕的扳指啊。”陈敛骛一只手五指锢住陈执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抬起来,摸到陈执的发顶上,“不想还给朕,所以咬得这么紧,怕朕抢走是不是?”  陈执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日。  穴里越想要陈敛骛进来,就挤着扳指含得越紧,陈执把额角抵在陈敛骛肩膀上,低头垂目,“夫他声音叫得低,含混在喘息声里。  长臂一伸,抱住他一直打晃的腰身,勾指弯进他腰腹之下,揉伸几番,指端带着个墨玉的玉环出来了。  玉质滚烫玉色莹润,满是水色肉气。  陈敛骛放开陈执双手,把扳指戴到他其中一只的大拇指上,“这个墨色衬你。”  说罢,他又取下陈执另一只大指上的红玉扳指,他从国库挑出来给他的那只,“这个就不送了,还朕。”  陈敛骛把他的红玉扳指戴到自己大拇指上。  “夫人好乖。”陈敛骛低头去含吻陈执的双唇,轻声低语问道:“不欺负你了,夫君把下面喂给你好不好?”  陈执偏过头去不想听。  可下面却是想吃,陈敛骛才进来,层层穴肉就缠上去吸住了。  “心肝,夫君的这根一直都是你的,别吃这么急,”陈敛骛被他夹得难耐,眉眼都是情欲思遣之色,断续喘息说道,“把夫君的几把绞射了,可就伺候不了你了。”  “那你、倒是别顶那么。。。。。。快。”陈执比他更欲海无依,穴里想了那么久,忽然被他进来得又深又快。陈执连喉咙都管不住了,哼喘连声。  “不是怕你里面吃不饱?”陈敛骛动胯疾进疾出,吐息凌乱,“。。。。。。忍不住了,心肝——射到肚子里好吗?”  宫口都已经撬开了,就别装模做样问他了。陈执闭目,被他浇得浑身激灵,下腹缠绞起来,急急地痉挛。  一股股浇灌良久,陈敛骛餍足叹着气把几把拔出去。  紧随着陈敛骛的退出,穴口就争先恐后涌出水来。流出来的不是白精,而是黏稠澄透的水,陈执潮涌的淫水。不孝子孙龙椅调教太祖,拂尘旋转塞屄堵水操到崩溃  到时候了。  陈执垂敛着双眸,抬起长臂向陈敛骛伸出手。到时候了。  “抱臣到龙椅上坐吧。”  “心肝,还不行。”陈敛骛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  陈执抬起眼眸。  他看到陈敛骛往旁边走,拿起一根白犀麈来,那是大宦官侍朝时手里按制执的拂尘,以白犀牛的尾毛所作,柄长而圆,方堪手握。  陈敛骛走回来,把那白犀麈自上而下晃着,晃得那犀尾长毛尽皆倒垂,环围手柄,然后他以手圈住。  “枕儿穴里的水一直往外流,先得想办法堵住才行。”陈敛骛对陈执说道。  陈执看着那根被尾毛包裹着的粗长手柄,以手撑桌稳住无力的身形,“陛下。。。。。。你别胡闹。”  “枕儿叫我什么?”陈敛骛站到陈执面前低下身子,大手一伸拉住他撑身的臂膀,“看来正好给枕儿长长记性呢,总忘了和我的关系,张口就乱叫——这可是个坏毛病。”  功在千秋,近在咫尺,此时陈执无法忤逆他,眼睁睁看着他抓着自己拖到身前,在屄口转着白犀麈一点点撑进去。  “上朝的时候最烦这个了,枕儿拿小嘴把它全吃掉好不好?”陈敛骛抱着陈执温声哄道。  陈执眼都红了。  那是刚熬过一场漫长云雨的窄穴,高潮余颤还没结束,穴里混着白浊清液,充血赤肿。  粗柄旋着犀牛尾毛一寸寸没进去。  不孝子孙,不孝之至——  陈执半低双目,睫毛垂黏,成簇颤着。  “心肝,”陈敛骛叫他,心疼地侧身把他搂进自己怀里,“记得叫朕什么了吗?”  硬毛在穴肉里乱戳,穴肉不自控地收缩排挤,可越绞动就越痒,酸痒到骨髓里,身骨自软。  “。。。。。。夫陈执低声说道。  陈敛骛摸着陈执额发亲他,停手不再往里送那柄白犀麈了,他问道:“枕儿喜欢夫君吗?”  陈执仍低低答着,声音低到虚颤,“。。。。。。喜欢。”  “是不是这辈子只喜欢夫君一个?”陈敛骛弯下腰贴面和陈执平视,极尽温柔地问他。  陈执在他双眼的凝视之中点了下头。  “小屄也只给夫君操吗?”陈敛骛又轻声问道。  陈执迟迟的,还是又点了下头。  “枕儿的小屄是谁的?”陈敛骛含笑看着他。  过分了。陈执闭上眼。  “是谁的?”陈敛骛又问。同时陈执感受到穴里的白犀麈又慢慢动了起来。  陈执闭目皱眉。  “怎么这么笨,连自己小屄是谁的都不知道。”  白犀麈刮过穴壁,扭转起来。  “是。。。。。。你的。”陈执气息乱促,开口断续吐出字。  陈敛骛手下不停,长毛搔痒得穴道痉挛急缩,引得陈执喉中顶突着一连声的高喘。  陈执滚碾喉结不停忍咽着浪叫,抬手抖着五指去拦他。  陈敛骛动作慢下来,静静地看着陈执。  陈执咽着喉咙,哑声勉强连续说出一句话来,“是、是夫君的。”  陈敛骛双眼满是陈执,问道:“那枕儿现在是在被什么操?”  只要陈执有一瞬不答,肉穴里就会又转磨起来,百蚁噬体一般。  “被白犀麈。。。。。。”  “为什么会被白犀麈操?”陈敛骛又问他。  陈执听言不知答何,不语摇了摇头。  “因为夫君在教枕儿道理。”陈敛骛一字一字说给他听。  “就比如,别人可以拿这个操你吗?”陈敛骛问陈执。  陈执摇头。  “别人可以亲你吗?”陈敛骛覆嘴蹭着他的嘴唇。  陈执摇头,唇肉和他双唇相磨。  “别人可以抱你吗?”  陈执心里一滞,面上依旧摇起了头。  “”别人可以看你吗?”  陈执不动,而后抬起双眼的眼皮来,看向陈敛骛。  “不可以。”陈敛骛抱着陈执,耐心地教给他说道。  “枕儿是朕的心肝,别人谁都不配看你一眼。”  陈执不言。在这个事情上陈执对陈敛骛永远无话可说。  “枕儿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挣命也会给你,所以别人都没有意义,”陈敛骛抱着他轻抚他如绸的长发,慢慢地说着,像是在哄也像是在劝,“枕儿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朕身死之后会安排给你,不会让你被人欺负,也不会让你再被困在这皇宫。朕只要这段时日,朕在的这段时日里你乖乖的,好不好?”  陈执听着,静静开口说道:“陛下不会死在臣前,臣也不要陛下挣命。”  陈敛骛笑着去亲他侧颊唇角,此时也不与他计较陛下夫君的称呼了。  “臣要陛下好好活着。”陈执转过头,在他覆唇舔他的时候低声说。  陈敛骛对他仍是笑,双目却明定,“枕儿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应该也是第一个这么想的。”  “朕好高兴。”陈敛骛黏着陈执的嘴唇亲,“枕儿也是喜欢朕的吧?”  “哪怕之前不喜欢,慢慢的也会有点喜欢吧?”  “朕对你好,什么都给你。”  “你把喜欢给朕好不好?”  陈执拿他无可奈何,看着他告诉他道:“陛下是九五至尊,天之骄子,天下人没有人敢不喜欢陛下。”  陈敛骛又笑起来,吮着他的舌头吻食,含混说道:“枕儿好可爱,说这种话的时候也这么认真。”太祖被插着屄给玄孙口交,被玩到应激依旧百依百顺  “枕儿,朕又硬了。”陈敛骛亲罢陈执低低地说道,抬腰拿翘起的那处去蹭他,一直蹭到他的手里,“硬得难受。。。。。。”  陈执拢着手里被送进来的那根粗柱,柱上盘桓的青筋在自己手心里一下下搏动。  “陛下是要什么呢?”陈执对着陈敛骛低语,声音里有一丝无可奈何。他的阴穴里现在还插着陈敛骛亲手送进去的白犀麈,犀尾毛仍在与穴肉厮缠作乱着,他是全凭毅力才维持着面上颜色。然后陈敛骛现在又递给他一根。  “枕儿下面的小嘴占着,用上面的嘴帮朕好不好?”陈敛骛的声音气息里满载情欲。  上面的嘴,陈执只在和陈敛骛初见第一面时用过一次。  早已不是陈执一个不从就会被陈敛骛打入冷宫的关系了,可陈执却握着那几把,抬头问陈敛骛道:“陛下怎么谢我?”  陈执今日对陈敛骛百依百顺,是为了江山大计,也不光是为了江山大计。他心不安,那种隐匿的,不会浮上来的,甚至不会被他自己发现的不安。  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因为这个,几乎对陈敛骛有求必应。  “枕儿想要什么?”陈敛骛喘息着问陈执。  “臣想要。。。。。。”陈执仰面看着他,“陛下不要再冷落臣。”  “陛下曾说和臣没有二心,臣也是一样。凡事臣都可以对陛下解释,陛下不要再。。。。。。”  陈执没有说完,陈敛骛便欺身侧头亲上他的嘴唇,“不会了。”  吻着陈执的双唇哼喘着吸吮,挺身让几把在他手里一下下蹭着,陈敛骛说:“朕不会再冷落枕儿,也不用枕儿解释。”  “只要日日时时留在朕身边就好了。”  陈敛骛环腰揽膝把陈执抱起放到龙椅上,自己一拂桌案扫尽物什坐了上去,胯下阳具一柱擎天,正与陈执双目齐平。  陈敛骛双目睽睽盼望着陈执,看他抖着手按住龙椅扶柄,把自己乏力的身子支起,广肩窄腰依靠着盘啸九龙慢慢伏下,另一只手扶握上他的长根,低头送入自己口中。  陈敛骛深喘一声,双目紧盯着陈执的头顶,看他一口口吞进自己的几把,“。。。。。。枕儿玉山一样的人物,只有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嘴是软的,软得不像样子。”  陈执赤裸一身,长发迤背,半抵着长龙扶柄撑身,在陈敛骛胯下勉力吞吐。好一幅半颓春山图。  陈敛骛咽着口水,也咽着下面喷精的欲望。  “朕太喜欢你了,做什么事也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陈敛骛追随着欲望顶跨,看着陈执因为他而身子打晃,大手紧攥在长龙上,骨节分明的突起。而湿热的口腔含自己含得更深,舌面贴着柱身刻意放软,牙齿全都收起来,只有被迫大开的唇吻,和不断痉挛收缩的喉口。  想要插进心肝的身体里,哪里都插进去,好羡慕自己的几把。。。。。。陈敛骛双目沉迷地看着陈执。  长臂伸到陈执腰下,握住那还捅在屄户里的白犀麈,手指紧捏着旋起来。  “唔!”陈执受激,身子脱力一跌,而喉间塞挤着阳物干呕起来。是真的撑不住了,身子歪斜着跌伏,长棒直接捅进喉咙里,由脖颈漫到全身都憋出潮红。  这场面看得陈敛骛瞳仁收缩,龟头抵着深喉喷射而出。  露在外面的阳根还可见激挛劲勃,股股浓精全都直接喂进陈执喉咙。  陈执的喉结滚动无措,闷咳震殿。  陈敛骛把射过还未软下的阳柱从窄喉里拔出来,坐到龙椅上抱住陈执。  陈执歪瘫在陈敛骛怀里猛咳,伏在他腿上咳出涎丝白精斑斑,咳得他满腿都是狼藉。  陈敛骛感受着贴肤之间,陈执上身瘫倒在自己腿上的颤动。陈敛骛弯下腰抱住陈执。  “卿卿,心肝。。。。。。”陈执慢声动情叫着他,俯在他颊侧落下一吻,“坐起来,夫君给拍拍好不好?”  说着,紧抱住陈执上身把他捞起来,分开大腿让他坐到自己身上。  陈执靠陈敛骛扶着,贴在他胸前紧喘长咳不休。陈敛骛的心跳声和他的咳喘混在一起,乱作一团。  陈敛骛伸手下去,握着白犀麈往外抽。  陈执身子震动一歪,喉咙挣扎出声。  “不怕,”陈敛骛抱稳他,轻声说道:“不弄你了,朕帮你拔出来。”  陈执这才不动了,任陈敛骛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把撑满他穴道的白犀麈慢慢抽出来。  是很难受的。退出去的时候,犀牛尾毛刮搔穴壁,痒彻全身。  听着陈执喉中作哼,陈敛骛心也痒极,偏头去吻他。  陈执却扭头躲开。  陈敛骛愣在原处,一双眼睁着看他。  那双眼对着陈执不动一下,写着受伤委屈,陈执看不过去,可又说不出话,只有皱着眉开口,作了个“脏”的口型。  陈敛骛看罢,僵住的身形这才动起来,张手把住陈执的下颌就亲上去,缠绵吮吸他的口舌,低声问道:“枕儿觉得脏怎么还吃?”  陈执被他缠制得无奈,任他就着一口的膻腥吮吻自己。  陈敛骛长舌搜掠着陈执唇齿,边亲边含混说道:“是挺脏的,都是朕阳精的味道,可是怎么办啊——”  陈敛骛的手向下把住陈执的脖子,接着又往下摸去,喑哑说道:“枕儿的喉咙里还有,肚子里面更多。。。。。。”  陈执身子一腾,被陈敛骛整个抱起,他转身把陈执独自放在龙椅之上,自己在椅前半跪,两只大手抓住掰开陈执的大腿就吸上去。耳朵肏穴小狗舔穴被太祖摸头“太祖给朕留了起死回生一步棋”  陈执后背抵靠到龙椅上仰起头颅,而手熟悉地握到扶手上——紧紧攥住,指尖泛白。  陈敛骛长伸着舌头在屄里打圈舔弄,啧啧有声,而情动许久的屄户也回应了他,穴肉上下挤动翕张,淫水在里面不停作响。  “心肝上面的小嘴哑了,下面的小嘴倒是会说话。”陈敛骛低沙着嗓子抬起头,嘴巴还蹭在被操翻出来的穴肉上,他看着陈执问道,“心肝,你在说什么啊?”  陈执的头仍仰搭在椅背上,垂眸看向跪在自己双腿间的陈敛骛,虚喘无言。  “心肝不告诉朕,那朕自己再仔细听听。”陈敛骛对陈执说着,竟然一偏头把耳朵贴到屄口上,蹭着挤了进去。  陈执眼看着陈敛骛的耳廓埋没到穴肉里,心府一滞,抬手就在他的后脑上来了一巴掌。  九五帝尊的头被人打了,九五帝尊却笑得开怀,拉过陈执的手贴唇亲着他手心,亲罢才把耳朵从肉穴里移出来,举着陈执的手让他摸。  “枕儿,朕的耳朵好像进水了。”陈敛骛抬起双眼对着陈执诉苦。  陈执的手指捏着他耳廓,叹着气闭上双眼。  反省到底是自己血统里的哪一处出了错,生出这么一个厚颜淫顽的玄孙来。  “但刚才枕儿的小嘴咬着朕的耳朵叫得好响——它说要朕卖力点。”陈敛骛说着,舌面又舔上陈执的穴口,边舔边往里面钻。  陈敛骛舔弄得陈执身上一片寒颤,喉咙也紧起来,里面仍糊着嗓子咽不下去的东西作祟,痒得陈执闷咳出声。  陈敛骛一边舔穴一边抬眸看过来。  视野忽然暗黑,陈执的手覆下来遮住陈敛骛的双眼,不给他看了。  陈敛骛一张嘴躲在陈执穴里笑,更加卖力吃起来,只觉得没了心肝发骚的神情让他分神,他越发尝出肉穴的香来了,又香又软,舔吮着就能化出好多的水来,除了里面有一点腥膻的是他自己的精液,其他都是他心肝黏润的淫水。他能尝出分别来,心肝的水好喝,比什么酒都香,比什么泉都解渴。  陈执哼喘的声音憋在喉咙里,但陈敛骛还是听到了,于是鼓动着舌头在穴肉里长碾深吸,他想听心肝喘得更浪更大声。  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捂着他双眼的那只手往上移去,摸着他发顶揉了揉,拇指顺着摩挲起他的发丝。于是陈敛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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