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乐的手都发麻,看着方知言脸上的巴掌印更是难堪,又气不过,自己把脸转过去拉开车门下车了。徐阳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一个演戏一个入戏,别墅区内有人遛狗,他觉得自己和那条狗大概是差不多的,看着老板演毁了又去追,他抱着胳膊感叹结婚真不容易。阮乐在前边走着,邦的一声就把家门关上。听着按密码的声音他死死抵着门,僵持了一会还是被推开了,方知言刚进来就差点儿又吃上嘴巴,阮乐厉害起来的样子他还真的没见过,一巴掌扇下来他半边脸都麻,现在还要打他,当真是一点不心疼他还在生病。确实本事大了,现在都不是不被人欺负,是已经明目张胆的欺负到他头上来了。好在他躲得快,没实打实的又挨上,阮乐竟然抄起柜子上的伞作势要打他,他站定了不动,料定了他的小爱人不可能那么恨他。伞打在手臂上发出一声闷响,疼的他直咧嘴,也得给人陪着笑脸,“打得好打得好,不气了吧宝宝?”阮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猛地把伞扔到了一边,站在那吧嗒吧嗒掉眼泪。“你、骗、我。”这还是他长大以后第一次哭的这样凶,咧着嘴巴像小孩子一样哭。他只顾着哭,碰也不让碰,他哭起来错就都成了方知言的,好像完全不是他先提的要离婚,是方知言不要他了。哭的嗓子都哑了才让抱着,双眼空洞的靠着方知言的肩膀。“不哭了?怎么那么大脾气?就跟我这么厉害?”方知言牵着他的手去了沙发坐下。阮乐又不说话了,手被牵着不放也不躲,像个木头人。方知言到他面前看他,他坚持对视几秒还是没出息的躲开了,手也抽出来藏在了自己身后。笨笨呆呆的行为让方知言觉得他可爱的要融化了,怎么一言一行都能精准踩到他心坎里,想离婚,门儿都没有。“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你最近都瘦了。”方知言说着就要去厨房系围裙,好像完全没发生过这事一样。阮乐根本跟不上方知言说变就变的脸,还自己别扭着不理人,饭香味儿飘出来肚子又没出息的咕咕叫。“真不吃?不是饿了?”方知言嘴角挂着笑夹着一块油润剔透的五花肉递到了阮乐嘴边,“吃一口,吃饱了再打我。”嬉皮笑脸的样子更让阮乐看了心烦,气的嘴都撅起来,嘴唇刚好擦上了这块肉,立刻尝到了香甜味儿,他想吃,又下来台,从耳朵根泛起红来,低下头舔了舔嘴巴。架不住方知言一个劲儿下贱的让他吃,一口一口的喂到了嘴边,他张口吃下去,方知言就好像得了恩赐一样,他吃一口都得夸两句夸,说宝宝吃的真香,哄孩子一样一筷子菜一筷子饭喂。他是爱吃方知言做菜的,每一样都很精细,完全不像是那双看起来很宽厚的手做出来的,他还提过想学,方知言说这是家传秘方,得给他生了孩子才能教,一晚上做了好几次,精液顺着大腿流,肚子也没鼓起来,方知言怪他夹不住,屁股不中用,秘方不能教。他被耍了就摆脸子,蔫巴巴的不高兴,心里又怕的很,耷拉个脸趴在方知言腿上让他摸他那不中用的屁股,让他叫老公也不叫,屁股挨了十多下巴掌,打得他直流眼泪,爬起来张着嘴巴用口型老公老公的叫。喂着喂着方知言就使起坏来,夹着肉又不给吃,阮乐下意识的伸着脖子追那口肉,一把被抱住了腰做到了方知言腿上。像是不愿意抱又因为追着吃零食被抓住的小猫,不情不愿的。方知言对着他又亲又蹭,“让我好好抱抱,一会好好疼你,上边吃饱了下边还没呢。”他就是摇头,抬屁股就要走,谁想吃呀。手腕被死死抓着,他站起来又被拉回去,裤子被一把拉下去,巴掌一点不留劲的往上扇,他一边躲一边呜呜叫,裤子卡在脚腕差点摔了,方知言把他拉回来按在腿上,挥着大手掌掴着臀肉,啪啪声响不绝于耳,两只手都被反剪压着,打得他上下一齐流水,两条腿来回的扑腾。“老实了?还敢离婚,还敢打我!给你惯的!”方知言说着火更大,巴掌带着风扇在阮乐的红屁股上都觉得不解气。挨打还遭吼,阮乐趴在那哭,明明刚才还哄着他,这会又变了,刚才是他吃肉,现在他就是肉,由着方知言把他玩够了涮够了再一口吞进去。60】第6章乖乖两瓣儿屁股被抹了润肤露捏在手里,阮乐把头埋在枕头里吸鼻子,动也不动一下。“啪!”的一声,臀肉果冻一样颤抖了一下,阮乐嗓子里呜咽着。“还离婚吗?”“说话,还没挨够?要我换皮带?”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阮乐急忙爬起来,别这脸去抱住了男人的腰,轻轻的摇了摇头,像是小狗蹭着求摸摸,实际是怕的,屁股疼的都坐不住。他到底是想服软,以前在家里阮旭东喝了酒用皮带打他他也绝不会服软一次,现在又娇气包一样哭鼻子,吓吓就怕的掉眼泪,拉着方知言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肉肉…”“揉、揉。”方知言见他像个小笨蛋,可爱的要命,揉着他屁股一字一句的放慢了教他说。“肉肉。”说出来还是不对,阮乐索性不说了,反正已经揉上了。方知言把音节拆开了教他他也不学,脑袋往他怀里一扎装鸵鸟。“乖宝,再说一遍。”阮乐只摇头,一声也不吭,他不是不想学,只是这样教他他不好意思说,总觉得很羞。他说:“我要、碎觉。”他自己说着都觉得好傻,脸颊都羞的发红,方知言却夸他,“乖宝真棒,会说一句话了,给奖励要不要?”“你说要,说要老公奖励一次。”方知言似乎是觉得有意思,一点也不觉得烦,孜孜不倦的夹着荤话教人。阮乐没反应过来,含含糊糊说着:“要、老公…”说到这了才反应过来,立刻就不说了。他并不知道方知言怎么突然这么兴奋,搂着他亲了一口就要来掰他的腿,力气大到完全不像大病初愈的人,他现在甚至怀疑方知言连生病都是骗他的。来不及他想,粗大的硬物没有润滑就要硬挤进去,疼的他四肢都用力要往后躲,被拉着脚腕一把拽回来,方知言还没进去他就吓的哭出声,“疼…疼、求求…”会说话了方知言又不觉得好,叫起疼来他当真不忍心了,软软糯糯的嗓子哑着求他听的他肝儿颤,裤子都解开了又下床去拿润滑,挤在手上捂热了再打着圈儿进去,等到人舒服的哼哼起来他下边都忍得要爆炸了。进去之后这等待也不算白费,又湿又热的小嘴儿一样紧紧咬着他,有一阵没做阮乐下面紧的抽插都费力,动一下阮乐就流眼泪,一直呜呜咽咽的。他发觉出阮乐和以前的不同,娇气的不成样子,以前也是娇气包,但现在更甚,还会撒娇叫可怜,大眼睛眼巴巴的噙着泪,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求求他。万分的惹人怜,他俯下身把泪一点点吻掉,手指揉捏着阮乐胸前的乳粒,他那里敏感,揉几下就挺立起来,艳红的茱萸一样,让人想吃进嘴里尝尝味道。下面胀的难受,从乳尖一阵阵传来酥麻快感,他控制不住的收缩了两下,立刻就感觉到夹着的东西又变硬了,惊的他眼睛都睁大了。“唔唔…”抽插起来他一个字都不会说了,小狗一样的呜呜叫,本就灼热的臀肉被撞的更加疼痛,他使劲抬着屁股躲,却像是迎合着撞击一样。两条腿软的面条一样挂在面前的男人胳膊上,一下一下顶的他腰眼发麻,酸到了心里,心尖儿上炸开了酸涩,他突然开始流眼泪,潮水般的情欲让他难受,他抬着手用湿漉漉的眼睛哀求的看着方知言,很小声的说:“抱、抱。”肌肤贴近的滋味他从没觉得这样好过,方知言今天很温柔,刚才弄痛了他之后就一直慢慢的,抱他起来搂在怀里一下下吻着,他好像看出他在委屈,用手掌像哄孩子睡觉一样轻轻拍着。“吓到了是不是?我今天太凶了把宝宝吓到了,可我那是装的,我知道你心疼我,心疼我就和我好好在一起,好不好?”他还从未听过方知言这样掏心掏肺的和他沟通,很温柔的语气,总像对着小孩说一样,哄的他一愣一愣的也不会说个好听话回应,且不说他本就说不上来,就是会说话,也是个笨嘴拙舌的。他抬起头轻轻的啄了下方知言的唇,还觉得不够表达,又用舌头舔了舔,他想着应该把舌头伸进去,可方知言吊着他不张口,他着急了就用手上下的要去扒开他的嘴唇。笨拙的样子可爱又可笑,他用头使劲的撞了下方知言,好讨厌,明明他现在很投入的。看着方知言立刻捂住了鼻子哀嚎起来他又急切的要去看,生怕不小心又害了人家。方知言装的好,抬起眼皮打量他一下,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嘴上嬉皮笑脸的说着:“装的,装的。”又按着他的头接吻。他被骗了一次又一次,心里暗骂方知言是狐狸精,总要蛊惑他,又想狐狸精一般都是好看的女人,方知言是男人,但是好像也挺好看的。比他自己还要好看的多,长得比他高,连鼻梁都比他高,他接吻不闭眼,就睁着眼睛去看面前的人。“眼窝好深,睫毛也很长,脸怎么这么瘦,为什么他脸上就有肉,要是他脸上没肉应该就会成熟些了。”脑子里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方知言感觉到他心不在焉,一巴掌打到了他屁股上。“嗯……”“接吻还走神儿?”方知言抄起边上的皮带扬起来吓唬他,作势要抽他屁股,吓得他往一边躲,忘了屁股里还夹着东西,顶的自己呜呜叫。方知言看他胆子小就想笑,皮带一把扔到床下去抱着他,“不会用皮带打你的,我只用手,用手打屁股舒服吗?”他摇头。不承认自己好几次被打屁股打硬了。臀肉上响起“啪!”一声,接二连三的巴掌落下来,他扭着屁股逃,夹着的东西越进越深,屁股又火热,自己把自己弄的出了一身薄汗。“舒服吗?”方知言又问他一遍。他服软服的快,嘴硬不过一分钟就认真的点头。“说话,说老公打屁股好舒服。”他又抿着嘴不说了,这叫他怎么好意思说,好像他求着要打一样。“不说就一直打,打肿了,打到坐不下。”阮乐总把什么都当真,刚上过当就再上,磕磕巴巴的还是说了,一句连不上,方知言一个字一个字教,错了就打,来来回回重复了十多遍才说连贯了,说的他脸上红身上也红,两瓣白嫩的肉团子早就没了白皙劲儿,红扑扑的桃一样。“乖乖,困不困?还睡觉吗?”方知言吻了他脸蛋肉一口。他第一次听人叫他乖乖,他爱听极了,就是听起来像小狗。他愣愣的不说话,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有什么事要求人。“怎么了?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我都答应你。”这次没人教他说他实在不会了,回过身去摸了手机打字,“还要不要做爱呀?好胀好难受。”手机举到方知言面前他一下被压倒在了床上,早知道就不问了,还不如睡觉。等到精液射进肚子里他眼睛都哭肿了,求求也不管用,屁股还总挨打,他被摆成趴跪着的姿势,方知言叫他屁股撅高,低下去就打,他哪里撅的住,不被撞的往前窜就算好的,屁股肿的像呼之欲出的花苞一样,疼也架不住爽,他想他大概是变态,就这样又操又打的竟然前边没被碰就交代了。黑色绸缎床单都是他的精液,快稀的水一样看不见颜色了方知言才饶过他。他累的不行,眼皮都抬不起,方知言的身体像个火炉一样热,靠近他他马上就嘤咛起来。“不要了?不是舒服到叫出来了?”方知言用手拨弄了一下他疲软的阴茎,碰一下都涩痛的不得了,他蜷缩着身体不让碰,不懂为什么同时男人他要做承受的那一方,方知言看起来比生病的那阵精气神儿好上百倍,像是从他身上索取够了,神清气爽的,说话都带着餍足的笑意。对他摸不够一样,他侧躺着方知言还要把手臂枕到他脖颈下边,非要让他睡在怀里,靠着火炉一样的脊背他觉得热,用了劲一脚把身后的人踢开。“刚才还哭着要抱,现在又不认人了?没让你舒服吗?射了那么多,都要夹断我了。”说的他耳朵又红起来,用手盖住耳朵不听了。他怕羞,做的时候他什么样子他都不敢想,方知言还总要帮他回想,真讨厌。意识渐渐变得模糊,只觉得腰酸,屁股疼,他很快睡着了。一觉睡到了天黑,身上光溜溜的盖着鹅绒被,丝滑的缎面只覆盖到他腰部下面,漂亮的脊背顺延下去,到臀部再次隆起,那里还隐约泛着红,房间里月光映照着显得他安静合拢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