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疼得要呲牙咧嘴了,但偏偏还呲不了牙、咧不了嘴,不争气的生理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娘的,真疼。
他最怕疼怕死了。
眼尾一抹红,宫长血用手点了点他的眼尾,笑道:“为师的阿淮哭起来,果然漂亮。”
谢淮:“……”
我漂亮你爷爷!
他一个大男人,不争气地哭了,还在死变态眼前,太丢脸了。
“看来的确是疼了,为师的阿淮都哭了。”宫长血蹙眉看着谢淮耳垂伤口肿了起来,看似疼惜道。
谢淮看他就像是一个恶毒反派,假心假意,虚伪至极!
一息后。
耳垂微凉,被潮shi的舌苔扫过,血液被尽数舔干,这是……宫长血在给他舔血。
意识到这点,谢淮五雷轰顶,震惊得瞳孔都缩得极小。
啊啊啊啊啊!
太变态了!
他不干净了!
呜呜呜!
系统!
我要回家!
我要洗澡!
我要洗干净我这一身的污秽!
你先死,我会继承你的遗志
在宫长血面前,谢淮不敢发作,连和系统吐槽都不敢,只怕露出更多破绽。
谢淮心累了。
偏偏耳垂被舔舐后,伤痕自愈速度快得惊人,疼痛也消失了,仿佛方才一切什么也没发生。
宫长血安慰小动物般,语气骤然放柔,与一贯的冰冷截然相反,“为师的阿淮,现在应该不疼了。”
谢淮瞥了可恶的宫长血一眼,罪魁祸首眼里却满是温柔缱绻,颇感不适道:“不疼了,弟子谢师尊。”
宫长血见他侧身看过来,凌厉的眉眼带笑。
实在太假、太虚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