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和宫长血隐身在殿内,目睹了发生,目睹了面前这个美妇人由得意到失落、到绝望,不禁叹道:
贵圈真乱。
他抬眸,看向对面的司徒有道。
司徒有道看不见他们,他眼睫垂着,眼神微动,上前,伸手摸了摸那出生婴儿的脸,露出了微笑。
而周围城里人仿佛看不见他,也看不见他的所作所为。
难不成这孩子是司徒有道?
他小时候?
谢淮敢于猜测。
那孩子很喜欢司徒有道,被他逗得竟笑了,抓起他的指尖,含在嘴里嘬了嘬,喜欢得不得了。
司徒有道一愣,笑了,低声呢喃了什么。
逗完孩子,司徒有道离开寝殿,去了距离不远的偏殿。
他一离开,寝殿一切都消失了,没了小孩的啼哭,没了城主夫人的绝望,只剩虚无的废墟。
实在太好奇了。
好奇心永远是人类无法遏制的情感。
谢淮跟了上去,跟着司徒有道进偏殿,蹑手蹑脚,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被挡在门外的宫长血:“……”
谢淮关好门,转身,觉得突然后背一凉,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卧槽。
把死变态忘了。
还把他关门外了。
现在还不是和宫长血撕破脸的时候。
谢淮忙打开偏殿门,讪讪一笑,讨乖:“弟子的错,师尊请。”
宫长血这才进来了,周身的寒气更是重了几分,逼人刺骨,不满的情绪尽数宣泄在寒气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