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沈镜请杜横他们在苏府吃喝。
只是吃喝犒劳,不是庆功。
这银子都还没拿到手呢,还没到庆功的时候。
半场开香槟这种事,要坚决杜绝。
说起宋瑞那衰样,几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可惜我没看到宋瑞那孙子吓破胆的模样。”
杜横遗憾不已,又喝上一大口酒,满脸佩服的说:“沈公子,你这心思实在太缜密了,我杜横算是服了!”
这整个事情都是沈镜策划的,包括具体的一些细节。
他只是负责执行。
沈镜这一手,是彻底把宋家所有翻盘的路都堵死了。
沈镜挑眉一笑,“你没在心里骂我阴险?”
“没有,绝对没有!”
杜横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哐哐”的,“我杜横不是这种人!”
这孙子!
还能看穿自己的心思不成?
他娘的,跟这孙子打交道,多留一个心眼都不够。
“要骂就骂,反正我也不是啥正人君子。”
沈镜不以为意的笑笑,又说:“从明天开始,你就带人守着制糖工坊那边,没有我和有容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出!”
“好吧!”
杜横无奈的点点头,似乎不太乐意。
“怎么,你不愿意?”
沈镜询问。
“倒也没不愿意。”
杜横咧嘴一笑,“就是觉得这事儿有点无趣。”
“你急个屁啊!”沈镜笑瞪杜横,“要是有人想窃取咱们制糖的法子,你就不会觉得无趣了!”
今天这个事一闹,很多人都会知道会制糖的人是他。
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眼睛盯着白糖。
钱财最是动人心,谁敢保证不会有人动歪心思?
“对了,你自己也得小心。”
说起这个事,苏有容立即提醒沈镜,“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没事儿别到处瞎晃悠,当心别人直接把你绑了,逼你交出制白糖的法子。”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