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火光烧得噼啪作响,鞑子拼杀中,撞开了已经烧成木炭的拒马,朝着北面逃窜。
而这边,只有古炎武一支队伍还在。
人数不多,但是要冲杀溃败的逃兵,易如反掌。
陈司马果断指挥古炎武停止追击,要其将溃败逃兵拦住。
此战劫掠粮道的鞑子兵,足足有两百多人。
加上后来留下的一部分,接近三百。
若是他们吃不下,那么整场伏击战,收获最少的,可能就属于陈司马这一部了。
六百精锐,在如此天罗地网的绝计下,还不能尽歼敌军,怕是连最低等的兵卒都会嗤笑。
古炎武看着越走越远的骑兵,咬牙啐了一口口水,调转马头围上了溃败的鞑子兵。
百夫长一马当先,心中万分焦急,从地藏营叛下来的田楚晨,事先说明了有埋伏,也与千夫长推导了大概的伏击计划。
出营时,千夫长定好的任务,是与劫粮队内外夹击,吞食地藏营精锐。
本以为是一场单边的屠杀,然而等到他赶到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一片火海。
他不知道劫粮的地方发生了什么,只看见,自家兄弟退路都被烧断了。
好在他及时赶到,合兵一处
刚准备与地藏营的精锐决一死战,又发现家被偷了。
一股蛮力无处释放,只能拼命夹紧马腹,挥舞马鞭,赶回据点。
“该死的中原猪,那个田楚晨若不是阮氏的人,就应该一刀宰了他。”
“娘的,害我北梁铁骑白白折损,看我回去不抽死你!”
倏-啪!
“老子才不管你是哪里的人!”
刚刚转过几道弯路,远处黑乎乎的一片。
不知是何物,将道路阻断
此路长不过两百步,两侧高耸,又形似马鞍,故此得名‘马鞍口’。
两名百夫长心中焦急,不疑有他,反倒使劲抽着马屁股,冲了上去。
赶到近前,发现是拒马时,方才将马头扯了起来。
律律律律!
铮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