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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达成共识后,木稚夷跟着谢珩到了他家。
从今天起她便住在这里,方便给他施针。
木稚夷面上看着冷静,但心中却依旧警惕,死死攥紧手机。
这么多年她为了谢燃也不是没有了解过谢珩。
听说他在双腿残疾后情绪变得极为不稳定,甚至可以称得上暴躁易怒。
更有传闻,他一旦犯病便想要杀人嗜血。
愣着干什么要我亲自请吗
谢珩侧头见木稚夷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好笑。
没什么。
木稚夷压下心中不安,抬步走了进去。
从她当着众人面说出跟谢珩订婚那刻,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施针的事后面再说。
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了卧房,你跟着她去就好。
谢珩随意指了一个女仆,木稚夷跟着望去,却发现每个女仆胸前都佩戴着一枚刻有名字胸牌。
你记不得脸,名字应该记得住吧
谢珩见木稚夷的目光锁住胸牌,调侃般问道。
这是。。。。。。你准备的
嗯,我想这样会让你安心些。
木稚夷咽了咽口水,避开了视线,心却不可避免触动半分。
木小姐,这边请。
木稚夷微微昂首,也不管身后的谢珩,如逃一般快步跟上了女仆。
刚一打开卧房,并不是如想象般的灰黑调,而是淡雅的小清新风。
不知为何,木稚夷总觉得谢珩远比想象中的更了解自己。
叮电话铃声响起。
木稚夷看也没看便接起。
木稚夷,怎么今天没给我发消息
在宴会上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你知不知道你不给我发消息让我赌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