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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我看向顾宴栎,你又把这车开出来装逼了。
之前我不理解顾宴栎为什么喜欢开这种车,经历上次事件后,我彻底理解了。
原来是为了压薛嘉诚一头。
心底对他这种幼稚行为感到好笑又欣慰。
顾宴栎面不改色地说道:毕竟你之前眼睛不好,没找到对的人,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好好看看身边人。
我抿嘴轻笑。
没再接他的话。
顾宴栎像这样玩笑地试探我,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但我一想到曾经,就觉得顾宴栎应该拥有更美好的人生,更完美的妻子。
而不是我这种的。
沈妙音开庭那日,我作为原告到了现场。
而薛嘉诚因为交了一定罚款而出狱,他站在台下看着台上我和沈妙音对峙。
一桩桩一件件下来,沈妙音的形象再次刷新了薛嘉诚的认知。
我余光瞥到薛嘉诚在下面,于是故意拿出一份亲子报告的鉴定表,语气十分笃定道:沈妙音你除了故意杀人以外,还存在骗婚的案例。
这里是薛嘉诚跟沈清安的亲子鉴定,上面显示的他们不是父子关系,所以你这些年来用沈清安绑住薛嘉诚,属于欺诈行为。
另外,我这边还查到你回国以后,还去骗婚了好几个,而他们之所以没有露面,是因为你给了他们更多好处。
紧接着,我将那些汇款记录全部递交上去。
沈妙音在听到这话时,整个人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连薛嘉诚为她找来的律师,也在这时选择了闭上嘴。
经过一番激烈讨厌,最终以沈妙音拿出一张精神报告单而告终。
回到公寓时,我脸色有些不太好。
顾宴栎注意到我的表情,关切询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今天沈妙音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而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