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陈煜一整个头皮发麻,“你在哪弄地蛇?”
“昨天晚上它就进房了啊,不过你睡地跟死猪一样,要是没有我,你今天早上就死了。”双儿饶有兴致地瞧着陈煜。
陈煜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一整个头皮发麻,下毒,毒蛇,这踏马算什么?
是考验,还是他娘的服从性测试?!
此刻陈煜真的怒了,他真的想质问司马清秋,她到底想干什么!
“走!去找司马清秋!”
陈煜深吸一口气,带着双儿怒气冲冲来到梨花别院,当即便愣住了。
司马清秋仍旧穿着一身白衣,挽着袖子,露出白皙小臂,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在割侍女的肉。
侍女浑身被扒光,已经被割地血肉模糊,小臂上的荷花印迹极其刺眼,正是今早见过的那位小侍女。
见陈煜到来,司马清秋却没停下的意思,仍旧一脸淡然的割肉。
“瞧,我没说错吧,司马清秋就是个癫子,癫子中癫子!”双儿声音幽幽传来。
陈煜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世界似乎就没正常人!
他下意识地想离开,却知道此刻的自己不能退场。
“你来了,方才听说你要给她检查身体,你现在可以检查了。”司马清秋抬起头,俏脸上挂着的笑容无比瘆人。
刀上滴落的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不,不必了。。。。。。人都死了。。。。。。”
陈煜心头一凛,就因为自己嘴贱,司马清秋怒而杀人?不,不至于。。。。。。
“叛徒就该死,蛇是她放的,毒也是她下的,你不报仇?”司马清秋皱眉,不太理解陈煜的行为。
司马清秋放下刀,“下次我把活人留给你。”
陈煜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不是这个意思,但望着司马清秋期待的眼神,他还是点了点头。
“不是说要去给母后请安?时辰差不多了吧。”
“你在此等我,我去换一身衣服。”
不多时,司马清秋再次出现,她换了衣服,又好似没换,还是一袭白衣,就连款式都和之前的一模一样,陈煜不禁想难道她所有的衣服都是一样的。
她到底是什么人,真如双儿所言,是个竭力在装作正常人的癫子,可她有时候看起来又很正常。
卧槽!双儿呢!
“你不应该用这种眼神看我,在外人眼中,我是个被你征服的女人,你看我的眼神应该带着爱慕,亲昵,还有得意。”
我踏马何德何能能征服你这样的女人。
陈煜在心中疯狂吐槽,嘴上强硬道:“没征服过,演不出来。”
“可你明明在女魔头面前演得很好,你明明不知道什么魏武遗宝,却能用想办法牵制住她,让她为你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