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揽月陷害我!
江揽月突然哽咽着扑进傅西凛怀里,后背对着男人的瞬间,朝许星蔓扬起一股狞笑。
傅西凛垂眸凝视蜷缩在水洼中的人,眼底翻涌的情绪转瞬即逝。
他弯腰捡起地上湿透的珍珠项链,漫不经心地缠绕在指尖:这条项链,八百万。
然后转头温柔的看向江揽月。
别闹出人命就好。
他将项链甩在许星蔓脸上,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她苍白的手背。
走到门边又顿住,声音冷得像冰棱:从你工资里扣。
门重重合上的刹那,江揽月的假哭戛然而止。
许星蔓望着紧闭的门板,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方才傅西凛俯身时,她分明看见他耳后贴着创可贴,那是曾经他们热恋时她总爱亲吻的位置。
江揽月踩着细高跟缓缓蹲下,指尖勾起她湿漉漉的头发,钻石戒指冷硬的棱角硌着她渗血的伤口。
江揽月俯身时,香水裹着恶意扑面而来。
知道为什么西凛要留着你吗
因为你像条摇尾乞怜的狗,能让他想起那些被你父亲毁掉的日子。
她突然扯住许星蔓的头发,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
而我,是能站在他身边的人。
许星蔓挣扎着要推开她,却被江揽月反手一巴掌扇在脸上。
江揽月抓起泼剩的冰水,尽数浇在她头顶。
别痴心妄想了,
他恨你入骨,你不过是他复仇的工具。
水珠顺着许星蔓颤抖的脊背滑落,江揽月的声音越发轻蔑。
现在你连碰他衣角的资格都没有。
许星蔓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还有五天!
只要熬过去就好了!
江揽月松开手,看着她狼狈地跌回水洼,冷笑如淬毒的银铃:记住自己的位置,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无论是男人,还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