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早被沈瑢川奉给江宜侬,助她斩获最美言语康复师的美名了。
把申请表发给我吧。
楼下的江宜侬恰好抬起头看见我,冲着沈瑢川撅嘴。
沈瑢川便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朝我淡淡开口:
你也一起来吃。
宜侬家的狗前些天死了,她看不见那只狗吃饭不习惯。
言下之意,让我来代替那只狗。
我握紧拳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
因为曾经我哭闹着不让江宜侬搬进主卧,下场是被他扒光衣服,在雪地罚跪三天。
若我这次拒绝,面临的只会是比羞辱更惨烈的结局。
最终我还是坐到餐桌边。
男人满意我的听话,罕见地给我盛了一碗粥。
江宜侬却伸手将餐具拂到了地上。
你见过谁家的狗是坐在桌上吃饭的吗
还有,我家小狗吃饭前都会亲吻我的鞋子讨好我。
江宜侬伸出足尖,笑容娇俏。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点没变。
还是那个将少年沈瑢川的头按进污水中、将烟头烫在我身上的恶毒女孩。
只是过去她仗着自己的富豪父亲为非作歹。
如今,是仗着沈瑢川对她的宠爱。
我抬头定定看向沈瑢川,他仍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眼里暗含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