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上来拦住我的去路:
云霄,我不逼你和笑笑道歉了。
之前我说的都是气话,只要你能和笑笑和平共处,傅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陆穆尧出言讥讽:
我没理解错的话,傅少这是想都要
据说是傅大少强迫了身世清白的保洁员
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被强迫的人不去报警,反而隔天就在傅少的酒吧为傅少卖力热舞,这是什么操作
陆穆尧环顾四周,求知欲爆棚:
有没有人,可以为陆某解答
陆家三少的问题,多的是人抢着作答。
噗!有人忍不住笑出声:这大概叫。。。。。。欲拒还迎
会不会用词这不明摆着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吗!
傅宏宇忍无可忍:
还没和我离婚,就要跟着别的男人跑路!你纪云霄又高贵到哪里去
照你们这样恶意揣测他人,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当初纪云霄在草原救我,也是蓄意而为!
叮。。。。。。脑海里一阵轰鸣,心中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心脏还是不争气地疼了一下,我冷眼看向傅宏宇: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陆穆尧护着我一路辗转回到草原。
父亲和哥哥们早早骑着骏马在边境等我。
父亲眼中带泪:回来就好!
我翻身上马,猎鹰在右臂振翅,将过去的一切抛之脑后。
二十天后,我飞回京市,准备和傅宏宇办理离婚证。
回到曾经的别墅,想拿回结婚时奶奶送我们的同心锁。
那是家族祖传之物,傅宏宇不配再拥有。
楼上传来轻微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我以为是傅宏宇和汪笑笑大白天饥不可耐。
顺着楼梯向上走,却意外看见衣衫不整的管家从主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