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傅少!是我误会云霄姐姐了。刚才她那句去死吧!应该是我情急之下听错了。原来姐姐是为了救我!
说罢,汪笑笑抬头看向吊灯。
所有人的目光顺着汪笑笑的视线,都看向了舞池上方纹丝不动的吊灯。
随后朝我投来意味不明的目光。
周围宾客开始窃窃私语:
这灯不是好好挂在那吗哪里像快要掉下来的样子
傅太太刚才看到傅少给汪笑笑披外套了,该不会是。。。。。。
嘘!豪门恩怨哪是我们能随意议论的,没看到汪笑笑的下场吗快闭嘴吧!
看到三楼角落迅速收起的鱼线和走廊尽头一闪而逝的黑影,结合半小时前那通说傅少喝醉了要我来接的电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不屑地笑了。
这样拙劣的把戏,想骗从小在阿谀尔炸里摸爬滚打出来的京圈少爷真是笑话。
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却见傅宏宇拧眉看我:
云霄,今天的事,你做的有点过了,给笑笑道歉。
一记重锤狠狠砸下,心脏一阵钝痛:傅宏宇,你不信我
看着我极力隐忍,却还是泛红的眼眶,傅宏宇犹豫了。
他忍不住上前拉住我的手。
啊!身后一声惊呼,刚挣扎着起身的汪笑笑由于伤痛又朝地面载去。
傅宏宇毫不犹豫地甩开我的手,一把接住汪笑笑,拦腰抱起。
再看向我,眼底一片清明:我要送笑笑去医院,你自己回家吧。
汪笑笑在傅宏宇怀里,朝我露出得意的笑。
原来,计谋从来都无需多么精湛。心开始偏移的人,竟会戳瞎双眼,自愿上钩。
一个外省客人挺着大肚腩拦住了傅宏宇的去路。
我看你怀里的小妞刚才扭的挺够味儿!这样,你留下她,今晚全场的消费,我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