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絮川低哑的声音鼓震着我的耳膜,我挣扎着抗拒他的触碰。
放开我,放开我!
别用你碰过她的脏手碰我!滚出去,滚出去!
可我越挣扎,裴絮川的怀抱就越紧。
林娇娇拉住裴絮川的衣角,假好心地担忧道:
絮川哥哥,你的手也受了伤需要缝针,还是不要勉强了,我带嫂子去医院吧。
裴絮川的视线如利刃般冰冷扫过,不需要他再说一个字,林娇娇便下意识松开了他的衣角。
我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发黑旋转。
裴絮川叹了口气,微微俯首与我的额头相抵,语气罕见地服了软:
就先依赖我这一次,行吗
行吗。
他的口癖太明显,每次被我缠得遭不住,就边极力隐忍边抵着我的额头搬出商量的语气。
回家再玩我,行吗。
不要嫁给别人了,和我结婚,行吗。
抵在他胸口的手终于妥协般滑落。
靠在他的肩头,我任由自己跌入了无尽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