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一介脏污之身,哪敢侍候大王?大王何等英姿,得是那金玉之身才不辱没您……”拓跋弘俯下身,将头埋在女人脖颈狠蹭了蹭,模模糊糊道:“金玉…寡淡无趣……哪有你这般孟浪下、贱!”他哈哈大笑,一手撕破女子衣衫,竟是想在这儿做事!女子眼含暗光,顺势贴上拓跋弘。
“大王~奴家也是有夫家的人。
只是昨日逃难跑到了丹城……若是今日奴家给了您,待您走后,我那郎君归家得知,岂不绝我?”绵软冰凉的肌肤缓慢蹭在他身,拓跋弘只觉周身置于滚烫的火炉。
哪里还有神智?忙出言安抚:“小娘子放心,你跟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小小一个丹城,难道还能挡住我平夏的铁骑?本王是天神眷顾的草原之子,即便是延安张震,我也……不放在眼里……你若伺候的爷爽快…待日后班师回朝…我便纳你为妃……”依拓跋弘之念,如今的卫国当真气数已尽,怪不得几次三番请求和亲。
若是当初父王能听从他的意见,兴许早已入主汴京。
但转念一想,倘若拓跋恭不与卫女和亲,那他又哪来的契机能坐上这王座,立下这万世的功业……拓跋弘满意地点点头,喉咙传出一声响亮的酒嗝,与女子滚作一团。
有人气势正盛,自然也有人愁眉不展。
韦策推去旁人的招呼,坐着角落饮着闷酒。
他知道拓跋弘最忌御女时被人打扰,可是眼下情境,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大王……”座上二人耳鬓厮磨、相互纠缠,谁都没有注意到他。
韦策提了提气,又大喊一声。
“大王!”“嗯?”拓跋弘撑起身子,看着眼前熟悉面孔,心头突然涌起一股烦闷。
“王……这位是……”女子眨眨眼,柔声问道的同时,借着夜色将滑落的衣衫往上拉了拉。
拓跋弘甚是不耐。
他这个外舅自他登基后便畏畏缩缩、瞻前顾后。
政事上总爱对他指指点点。
特别是此次攻卫,横架竖挡不愿意,差点坏了他的大事!“他是宰相韦策,也是我的外舅。
”原本应是有两位宰相,只是另一位已经跟着拓跋恭一起死在了黄河岸边。
从前拓跋弘看那老货甚是碍眼,如今倒越发想念了。
卫人的官制倒也有取巧之处……拓跋弘咂咂嘴,眼底闪过一丝血光。
不过这念头也仅是一瞬,腹中□□灼热,哪还有心思想别些。
可女人却惊慌失措,挑起衣衫跪在地上,朝韦策磕头道:“相公赎罪,奴不过一贱人,不曾得见贵人,望您赎罪!”女人诚惶诚恐,韦策自然也不好追究。
“你先下去。
”那个去字还没落地,女人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拓跋弘反应不及,只得闷头坐与椅上。
那股烦躁又翻涌起来,他将女子留下的残衣掷在地上,双眼充血地看向韦策。
“大外舅,吾正在与美人享乐,纵然有事,你便不能之后再说?非要搅吾兴致?”韦策垂下腰,一脸恳切。